士兵们闻言都是一愣,然后快速拔刀,浑身戒备起来。
倒不是多么害怕惊恐,只是这好好的走个路突然有个什么东西抓住了你的腿,总归是有些奇怪的危险。
常溟慢慢走过去,手指一弹便将一枚小石子丢到那只手得罪穴位上,于是只见抓着塌鼻子士兵的手猛的张开,塌鼻子士兵快速脱身,直到站到安全的地方都还觉得心里有些后怕。
常溟却站着没动,因为塌鼻子士兵可能紧张没有听见,但是他却听的清清楚楚,因为方才在打中了那只手后,有一声细若游丝的惊叫从里面黑暗的角落里传了出来。
“那里面有人,捂好口鼻,去搜。”他开口,嗓音低沉。
……
很黑,入目便是让人发抖的无边黑暗。
沈槐衣蜷缩着身子,耳畔是一些小姑娘已经细弱的呼救声,她闭上了眼睛,却还是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身体里热量的流失。
陈荷玉是个狠人。
她想,末了自嘲的扯了扯唇角,脑袋轻轻一偏便不小心撞上角落的墙,她却感觉不到任何疼。
好像是从刚才进到这座阴暗的房子开始,身旁的小姑娘都在小声惊呼这个房子异常的黑暗,沈槐衣还算冷静,她抬眸四处打量了一番,心底啧声。
不知道是不是当初建造房子的人偷工减料,居然未曾留下任何一盏窗户,整个房子大而空洞,只有微微敞开的大门透过来几缕暗淡的光芒。
却也只能隐约看清面前盘亘的楼梯,大概是通往上面的。
沈槐衣慢慢站到角落,冷眼看着眼前明显焦灼了的女孩儿们,她心中诧异,陈荷玉将她们引到这座连窗户都没有的房子里,到底是想干什么?
但是总归不会有任何好事。
她没放松警惕,一直用余光观察着大门的方向。
陈荷玉和身旁的大汉看着有些惶恐的小姑娘们面色嘲弄,却又仿佛已经司空见惯。
“要在这里待上一天吗?到底要做什么呀……”身旁的青衣女孩儿小声嘟囔着,似乎有些不满。
沈槐衣也想知道陈荷玉到底要做什么,她微微抬眸,就发现陈荷玉正指挥着她身旁的大汉将大门关上。
厚重的木门被缓缓关闭,咯吱的声音粗重庞大,一些小姑娘注意到了这一点,脸色微变,随着黑暗的降临都明显躁动不安了些。
相较于那些姑娘的惊恐与害怕,沈槐衣就要冷静许多,只是怕引起陈荷玉的注意,她还是装模作样的惊叫了两声。
木门终究被关上了,将一切光线阻隔在外,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仿佛洪水猛兽,缓缓爬上她们的心头,压抑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在这样的环境下,连呼吸声都变得敏锐起来,沈槐衣后退两步缩在角落里,慢慢贴墙坐了下来。
耳畔是胆子小的姑娘们在尖叫,摸索着爬到门边不停地拍打,口中说着求她们开门。
可是陈荷玉他们估计早已走远,根本听不到这群姑娘们越发绝望的呼救,就算听不见估计也不会搭理。
而沈槐衣始终安安静静,不吵也不闹,她在等待,等着看看陈荷玉还留了什么招数对付她们。
但一直到身体莫名其妙的瘫软,沈槐衣才察觉到了不对劲,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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