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要是削在姜盛初的脖子上,能让他脑袋直接飞出去。
原来他是真的动了杀心。不见血,不罢休。
严景尧怕继续下去,真的会出事。对上贺胜霆生人勿近的气息,虽然心里发毛,但还是上前去说道“算了,别和他一般见识。”
贺胜霆扭头,不仔细看,辨别不出他眼尾因为怒气染上的薄红。一开口,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他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姜盛初跪着,哽咽道“爽!”
贺胜霆点了点头“你早点儿应声,我也不至于太为难你。”
好像真的就是苦苦追寻一个答案。
江馨月直接被吓哭,连江晚晚也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姜盛初已经定格成一具雕塑,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贺胜霆一把丢开马球棍,蹲下身,嗓音低低地对姜盛初说道“这一次,我放过你。但以后不要单独出门,更不要走夜路和小道。今天人多,我不方便做什么,但以后就不确定了。毕竟我是个很记仇的人。”
姜盛初努力咽着哭声,不住点头。
这个怪物一般的男人,太可怕了!
等贺胜霆起身,姜盛初才感觉那股压迫感渐渐远离。
贺胜霆走到江晚晚的躺椅旁,马医走了过来。
“查出什么了吗?”严景尧问道。
其实他并不关心结果如何,只是想扯开话题,转移其他人对贺胜霆的侧目。
马医伸出戴白手套的掌心“在马匹后脖上发现了这个。被马鬃挡住了,而且扎得深,不容易发现。”
众人的视线聚焦在了那枚胸针上。很典雅的山茶花造型,却成了伤人的凶器。
“这枚胸针好像是定制的。上面刻着三个字母。”
马医的话音刚落,就听江馨月一阵惊呼“姐姐,这不是你的胸针吗?上次还见你戴过只是,这枚胸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她眼珠转动两下,难以置信地用手盖住唇,“是你,你故意拿胸针扎我的马!”
这演技,绝了!
江晚晚也不差,她的笑唇抿出委屈的弧度,“我事先并不知道你要来,怎么能未卜先知出门还戴这枚胸针?”
“这枚胸针你很心爱的,因为是和盛灿一起旅游的时候定做的,所以比较珍惜,走哪儿都带着。我竟然不知道,原来你这么讨厌我!”说着,江馨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硬憋着不让眼泪淌下来。
我见犹怜。
江馨月的同伴见了不忍,小声开口道“你要是不喜欢馨月,也犯不着这么恶毒吧?”
听见这么一句声援,江馨月的委屈彻底止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姐姐,虽然我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两姐妹,可我从来都是把你当成亲姐姐看待!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因为上次贺先生送了我一束花吗,可那些花整个表演团队的人都有!不是特意送我的!你要是真的看我不顺眼,我从家里搬出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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