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老鹰捉小鸡的弱智游戏,江晚晚不想奉陪。她定住脚步,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正僵持着,一道冷冽的男声传来,“你怎么在这儿?”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汇聚在他身上。
还不是因为他!
江晚晚心里五味陈杂。但比起来,委屈愤懑更占上风。
她赌气道“走错地方了。”
“贺先生,这妞儿您认识?”刚刚还黏着江晚晚的男人,变脸比变天还快。甚至为了避嫌,随手抓了个女人扯进怀里。
“我说呢,一群妖艳贱货里掉进个仙女。原来是您的妞儿,有冒犯的地方,您多包含。”这个台阶下得真够快的。
贺胜霆抬手扶了扶眼镜,一举一动都是贵胄风流。但他的目光却和光风霁月的外表刚好相反,沉郁而阴戾。
他只看着江晚晚,就好像偌大的房间,如织的人群,他只看得到她一个人。
陪着笑的男人被视作空气,他用审问的口气对江晚晚道“谁让你来这儿的?”
很不给情面。似乎她的出现,不合时宜。每个衡量她的目光,都引发着江晚晚心底的不适。
她暗暗吸了口气,“对不起,我已经说过,我走错房间了。”
哦,看来她跟贺先生认识,却并不是来找他的。一切都是巧合。
围绕在贺胜霆周围的莺莺燕燕兀自庆幸。
这句解释不仅没有平息贺胜霆的怒火,反而火上浇油,“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江晚晚的自尊被下压到最低点,终于反弹。她冷笑“这里是天宫还是地狱,我不能来?”
公然和贺胜霆呛声,众人都倒吸一口冷气。霎时,旁观者都敛声屏气。
江晚晚却不怕死地继续道“我并不是你的谁。别说我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就算有,也丢不着你的脸!”
她一刻都不想在这儿多待,扭身就走。
可是不管走得多快,也及不上某人腿长。
还在电梯口,她的手臂就被贺胜霆攥住了。
“你放开!”她寒着一张小脸,此刻是一株长在冰山上的雪莲。
贺胜霆抬手指了指另一个方向,“出口在那边。”
江晚晚咬牙,“多谢你的指教。可我们不熟!”
她冷心冷肺的样子,贺胜霆看着也来气,“看来上次你在李应平那儿吃的亏还不够大,什么地方都敢乱闯!刚刚那里面的人,有谁是正正经经带了女伴的,哪怕你安安生生地坐在我旁边,他们脑补的场景也不知有多肮脏!”
他的怒气,嗤嗤地喷发出火焰,“到底谁带你来的!你自作主张,还是谈陌!”
没有停顿的发问,带着泰山压顶般的张力。江晚晚完全没了刚才下不来台的抵触,只剩发怵,“没谁带我来的。这儿又不是你开的,我为什么不能来?”
末了,她还加上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再说,我还是你的女伴呢!”
贺胜霆正色反问,“你觉得刚才那些赖在男人怀里的女人,能叫女伴吗?”
以色侍人,哪儿来的平等。她小声咕哝道“有什么不一样,大家都是有所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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