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后,严景尧说可以顺路送她。他眼底的八卦让江晚晚不寒而栗。
“不用,她顺便跟我回去拿画。”贺胜霆一脸正气地说。
没想到他的许诺这么快就兑现,江晚晚赶忙冲严景尧挥手“严先生再见。”
严景尧好笑地指了指自己“你的债主在这儿了,把我哄好了不比多一位债主来得轻松?”
“可终究是欠你的,在画修好之前,我没资格心安理得。”
严景尧叹息摇头。这么一个三观正直的好姑娘,怎么就那么倒霉,被贺胜霆看上了呢?
“那你,好自为之。”他意味深长地说道。
江晚晚扬了扬手里的包“放心,我随时带着防身武器!”
在贺胜霆黑脸的同时,严景尧抑制不住地笑出声来。
贺胜霆让司机回去,他亲自开车。让江晚晚在原地等两分钟。
江晚晚站在后现代艺术风格的雕像前,观赏着不远处的灯光喷泉。
忽地,听到耳熟的声音传来。
她略偏头,就看见雕像后方的谈陌背对着,向三个垂首的女人严厉道“她不高兴了,贺先生就会不高兴。连贺先生都要看她脸色的人,你们竟然不怕死地去冒犯!要是觉得环亚庙太小,明天就可以去人事部办离职。”
那几个人,可不就是刚才在花房遇上的女人!没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的谈陌,也有这么疾言厉色的时候。
也是,没两把刷子,敢当贺胜霆心腹?
江晚晚收回目光,心里仍旧存有疑惑。那个连贺胜霆也要看脸色的人,是谁?
还没得出答案,一辆宾利汽车停在面前。车窗降下,贺胜霆“还愣着干嘛?”
颐指气使的语气,真难想象这世上有人能收服这等妖孽。
一路驱车到了水岸天畔,偌大的房子,没有一丝人气。
随着两人踏入,客厅内的灯光自动亮起来。画在楼上书房,江晚晚来过。
拘束了一晚上,贺胜霆将领带扯开,扔到沙发上。然后指了指墙壁,“画在那儿。”
江晚晚随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就看见那幅传世名画青鸟之死。
能被书画界追捧上百年而不逊色,果然名不虚传。
江晚晚驻足观赏良久,忽地发现旁边的收藏印里,有“贺胜霆印”几个字。
篆体鲜红,赫然是她刻的那枚印上去的。
她“咦”了一声,又朝其他几幅画看去,竟然都盖了那枚印。
江晚晚心里犯嘀咕,当初送他的时候,不还满满的嫌弃么。这会儿一看,就像小朋友得了心仪的礼物,恨不得满世界显摆。
有些挖苦他两句,但一想有求于他,最后还是作罢,伸手取画。
画的位置有点高,她只能踮起脚去够。这幅画比她还值钱,自然小心翼翼,手都酸了还是没能成功。
正在与画框搏斗的她没注意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男人很容易把画拿下来,那叫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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