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渠奢面色凝重的道:“骇儿,你快走!”
“阿大,那你呢?”义渠骇心急如焚地问道。
“不要管我。”义渠奢咬着牙,额头上豆大的汗液直冒出来,他喘气如牛地道:“阿大是逃不过这一劫的。你还年轻,不能为阿大殉葬!快走,只要你还活着,义渠就不会亡!”
“阿大!”
“快走!”
形势愈发危急,义渠奢果断的一拍义渠骇胯下的战马的屁股,战马顿时一跃而出,驮着义渠骇飞奔出去,没过多久,就已经逃出了秦军的包围当中。
这时,嬴驷所在的战车已经赶到义渠奢的跟前。
嬴驷看着这个断了一臂,仍旧不屈的义渠君,不禁心生敬佩之情,说道:“义渠奢,你降还是不降?”
“呵呵,嬴驷小儿,这世上只有战死的义渠奢,没有投降的义渠奢!要我降你,你做梦!”义渠奢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道。
“哼,死鸭子嘴硬。拿下!”嬴驷打手一挥,附近的秦军士卒都一拥而上。
但义渠奢到底是硬汉,愣是把剑一挥,抹了脖子,一道如胶似漆的血箭喷射出来,竟是脑袋一歪,嗝屁了。
“……”
嬴驷倍感无语。
本来还寻思着生擒义渠奢,领着后者到咸阳,等候嬴渠梁发落。不料这厮真是硬气,宁死不屈,还少费了嬴驷的一番工夫。
嬴驷随即让人将义渠奢的首级割下,好生安置。
日落时分。
趁着嬴驷空暇之余,嬴华又鬼鬼祟祟地跑过来,询问道:“兄长,你打算如何处置那些义渠战俘?”
“有多少人?”
“近两万。”
“这么多?”嬴驷颇为震惊。
“是啊。兄长,这么多战俘可不好看管。咱们经此一战,兵力已不足八千,再者,咱们这一路搜罗来的粮秣已经无多,再分给这些义渠人,恐怕都别想活着回到关中了。”嬴华忧心忡忡地道。
嬴驷闻言,为之陷入沉思。
八千兵将,如何看得住两万名战俘?要知道,这可不是两万只鸡,不会任人摆布,更不可能任人宰割,一旦闹将起来,抢了兵器,就会给秦军带来巨大的隐患。
再者,秦军本就没有多少的口粮,原先劫掠义渠人的粮食所剩无几,根本不能供给这么多的人口。
嬴驷能如何处置这些战俘?
放了?
不成。
放了,就是放虎归山,之前的仗都白打了。二万战俘,对于义渠人而言,就是二万名勇士,足够对秦国的边陲之地构成威胁。这与秦国的利益不相符。
按照秦国之前的做法,对待义渠的战俘一般都是使其充当劳役的。
可是郁郅距离关中近千里之遥,即便是在粮草充足的情况下,秦军带着这么多的义渠战俘班师,行程肯定耽误,也会给各地的义渠人集结的时机,届时等待秦军的,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更何况,秦军的粮草并不充足?
放走不行,带走也不行,只能……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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