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舟大手一挥,立即有护卫上前押着邢川和刘嬷嬷准备行刑。
刘嬷嬷大叫:“郡主,老奴可什么都没做过。”
素英身形一闪,执剑直接划破刘嬷嬷的一角衣裳,并用那角碎布来堵住刘嬷嬷的嘴,整个动作快速流利、一气呵成。
“冰清,你这是……”徐千慧惊,连忙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
刘嬷嬷是徐千慧身边的人,徐冰清公然仗刑她,这不是打徐千慧的脸吗?
“徐冰清,你别太过分了。”徐博胜怒道。
原本素英来到他院中二话不说就拿下邢川,还大打出手,他就已经怒气横生了,现在徐冰清更是直接驳了他的面子,他更是忍无可忍。
“娘,表哥,表姐做事自有其道理,咱们还是不要横加阻挠为好。”宋若情姗姗来迟。
“表妹说得极是。”另一位随之而来的是徐家二公子徐博文。
徐冰清嘴角含笑,心中冷嗤:人都到齐了,好戏……也该开始了。
她知道徐智德和徐智明上早朝去了。不过,即使他们都在府中,在明面上,他们也会自恃身份,不愿多加掺和她的行事。
哦!对了,还有那位老太爷徐怀民,她的叔祖父,他就更不会来了。他只会躲在暗处冷眼旁观着别人你争我夺,然后再伺机而动。
二十大板很快结束。
看着眼前的血腥,院中众人各各胆战心惊,唯恐殃及自己。
徐冰清眼神示意牧舟。
牧舟心领神会,大手一挥,已有人押着三个侍女到院中来。
妙菱和牧照相视一眼,两人眸中皆是意味深长。
宋若情神情一紧,脸色微变,呼吸急促,暗忖:怎么会?徐冰清查到绿意,她不奇怪。但徐冰清怎么会知道与夏草有关?她设下的局可不是这样走的。夏草是自己的贴身侍女,这么说,徐冰清是怀疑到自己身上了?
徐千慧见状走上前,“不知夏草犯了何事,竟也惹到了冰清?”
“姑母好像问错人了。”
“冰清此话怎讲?这府里不论是谁,若是惹你生气,你知会一声便是,哪里劳你这么费心费力?”
“徐冰清,你闹够了没?大清早的,府里所有人饿着肚子在这陪你演戏,你不累,本公子都看累了。”
徐冰清缓缓站起,“即如此,那就速战速决吧!”
“什么?”徐博胜不明白她的意思。
徐冰清看着院中的众人,嘴角含笑:“我不管你们都在谁身边侍候,但别忘了,这里是宁国侯府,而你们,是宁国侯府的人。若再有这样不忠不义、吃里扒外、心怀不轨之人,可不是今日这样的下场。牧叔,行刑!”嗓音清澈又凌厉。
“是,郡主。”牧舟恭敬道,转身对护卫们吩咐:“乱棍打死,尸体剁碎了拖出去喂狗。所有人观刑,一个都不许离开,不然一律等同。”
宋若情站在一旁,脸色煞白,不敢言语,唯恐徐冰清注意到自己。
徐冰清缓缓走近宋若情身前,笑看着她。
“冰清!”徐千慧见状连忙走上前,站在自己女儿身旁,唯恐徐冰清对宋若情不利。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徐千慧这个母亲当得还是不错的,最起码对其女儿的娇宠和爱护是真心实意的。
只可惜,慈母多败儿。况且,徐千慧也算不上真正的慈母。
徐冰清看了一眼宋若情,轻轻道:“好自为之。”而后离开。
接着,素英、妙菱和牧照也跟着离开。
院中留下牧舟观刑,当然,观刑的还有侯府的侍女、小厮和护卫们。
徐博胜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徐千慧扶着虚软无力的宋若情慌忙离去。
徐博文面无表情地看着院中的景象,又看了一眼徐冰清离去的身影,不发一语地默默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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