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
“除非是一些魔教功法，类似音波之类的武学，有着魅惑之能，或是修整时被下毒，亦或是……”
夜明听着微微颔首，孟正的学识颇为广阔，连魔教功法都知道很多。
“其实江湖人士想对上军队几乎不可能，就算用我说的那些办法，也至少数十个先天高手同时出手，或者有衙门内部人员的配合，但是牙县知县已经自缢身亡……”
“不是还有李一江吗？他不知道人是怎么丢的？”
孟正摇头：“我比你们早到一天而已，李一江现在如何我也不知。”
吕青衣则光顾着点头，想给李一江算一卦，但是她不认识李一江，建立不起最基础的关系，只能作罢。
夜明拿出舆图，这是在大京买的，价格不菲，还算细致。
三人细细看了起来，夜明开口说道：
“牙县在这个位置，渝水县在这个位置，牙县算是安州的最为坎坷之地，丘陵乱石，若是大前天丢失的饷银，带着八百万两饷银可走不快，一定不可能离开安州。”
“从牙县出发，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带走八十万饷银，只能从这进入秦岭山脉。”
“所以如果我是是锦衣卫和六扇门，一定派高手进入秦岭山脉搜寻，不然就算找到了也是送菜。”
“秦岭山脉算得上大武国内最特殊的山脉，人迹罕至，西北皆是断崖，无法下山，所以大概率只能前往吉州和象州。”
“但不可能有道路能让八十万两白银整整齐齐送出去，所以可能是化整为零，也可能是早有准备，已经规划好了路线。”
“这些锦衣卫和六扇门一定能想到，我们三人也无法在这上面下功夫。”
孟正正听得入迷，下意识问道：“所以呢？”
“所以我们先找人，那些神秘消失的羽林卫！”
“为什么？第一目的不是找饷银？”
夜明看了眼孟正，此人学识广阔，但是对于案子似乎有些一窍不通，回应道：“如果你是劫匪，成功劫到了饷银，用一种办法让所有羽林卫倒下，你会怎么做？”
“带着饷银跑！”
“那羽林卫呢？”
孟正回过神来：“所以你料定羽林卫依旧被留下牙县的某个地方？”
“没错。”夜明看了眼天色，“今天天色不早了，明日辰时动身前往牙县，孟兄早做休息。”
“嗯，你们二人也早做休息。”
夜明收起舆图出门，找小二开了间房。
吕青衣很自觉道：“你是不是又要我跑腿了？”
“暂时不用。”夜明问道，“你怎么看孟正？”
吕青衣想了想，总结道：“说话声音浑厚，学识广阔，只是……”
“只是什么？”
“没有捕快那种锐气，他很可能不是捕快。”
夜明表示赞同，不过也不是只有捕快才能参加锦衣卫考核，这点到不是什么。
吕青衣直觉道：“怎么了，你觉得他有问题？”
“如果一个团队里面没有考官，怎么评论团队里面每个人的能力？”
“你觉得他是锦衣卫？”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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