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才是陈良真正的死因,而在表面的伤口,也只是掩盖罢了。
不过这刺进去了却没b,怕是碍于时间太紧所以见陈良死后害怕被人撞见而匆匆离开了。
城隍庙虽破烂,可很多无家可归的乞丐都会在那边借住,所以怕被人撞见。
“这”
仵作蹙眉,心里一惊。
他连忙戴了手套,将刺在天灵盖的细针拿了下来,严若琳的脸色也变了,嘴角那笑容变得僵硬。
“这是绣花针呐。”
仵作拿着绣花针仔细看着,这是女红所用的针,血染红尖端,而那绣花针还有个花纹的标志。
“而且看这花纹可是绣红坊内的,萧小姐您瞧。”
仵作将绣花针递给了萧长歌,萧长歌也在发现绣花针时戴了手套,她拿过绣花针看了几眼。
“区区一根绣花针,能证明得了什么?”
许湛不以为意道,可在萧永德看到这绣花针时那板着的脸终于闪过了一丝的雀跃。
萧长歌瞥向许湛,轻扯一笑。
“凭这根绣花针便能证明长歌是无辜的,因为长歌根本不会女红”
萧长歌眨眼,眼露着星光。
萧长乐的手紧紧地按着扶手,脸色发黑。
萧长歌她在说谎!
萧长乐张开薄唇,可在接触到萧长歌的眼神后她理智了些。
若是她说萧长歌会女红,她向楚言跟皇后坦言送给他们的手帕并非她绣的,那不成了欺骗么。
那双眼,似乎在警告萧长乐不要乱来。
而她,竟乖乖地闭嘴了。
这件事是严若琳做的,算出事也是严若琳该担当,与她无关!
严若琳看向了身旁的翠玉,翠玉低头,咬着薄唇。
琴棋书画,她只会一样,便是这棋了,而这件事整个萧府内的人都能作证。
唐莫书嘴角扯开一笑,笑的却很尴尬。
这萧长歌睁着眼睛还能说瞎话,而且还面不改色地,还真厉害。
“启禀皇,臣可作证,长歌生性笨拙学不来女红,之后臣也不强求由着她了,这事整个萧府的人都能作证。”
萧永德拱手而道,许湛这会儿气的是脸色都变了。
“对啊皇,长歌姐姐根本不会女红,身又怎会随身带着绣花针呢?”
萧长乐附和道,严若琳转头看向了萧长乐,狠狠地瞪了她一下,可萧长乐却装作没看到。
“这绣花针是绣红坊的,能用的这种针的应是非富则贵,没有人会随身带着针线,除非那天去买顺手带在身的,皇您大可派人去查查当天有谁买过这款绣花针。”
萧长乐歌扯开一笑道,严若琳的手却紧揪在一起。
“这绣红坊每天进出那么多人,卖针线的人又那么多,岂能判断是谁做的?”
楚皇帝挑眉而问,不过他这心里对萧长歌改观了很多,兴许如楚钰所说,这女子不能小看呐。
光是她亲手验尸这一点不能小看了,因为她在验尸时候脸的表情是那么淡定,而这其还露出少许的兴奋
“能买的起这种针的人不多,毕竟不是谁都能进出绣红坊内的”
萧长歌的视线落在了严若琳身,严若琳一抖,身后的翠玉后退了一步,可所有人都将视线集在萧长歌身,并没看到翠玉的神情。
“再者,陈良虽骨瘦如柴可力气不算据长歌所知陈良可是当地乞丐里头最混的一个,其他乞丐可都不是他对手,所以他们说讨到的饭时常会被陈良夺走。”
萧长歌停顿,观察着楚皇帝的神色。
“据说那会儿有两个高尺的乞丐被陈良所,那么面对个七尺的男子跟一个女子,陈良怎会了他们的计呢?”
萧长歌发,楚皇帝却有些不耐烦了。
“你想说什么?”
“除非是跟陈良认识的,否则他岂会放下警惕?可长歌却跟陈良不认识,这是证据二。”
“还有一个,陈良的衣服有少许粉末状的药粉,长歌怀疑是事先想迷晕陈良而后行凶的,只是这药效不太猛呀让陈良有机会逃走。顺着这两点找,相信皇您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仵作惭愧,他当时也检查过却唯独没仔细检查过衣物,这面是否有粉末他也不知。
萧长歌目光落在了严若琳身,见严若琳害怕的模样她微微一笑。
当时,她坐在楚言身边从高处看她狼狈求饶时,可曾想过得到报应呢?
伊正早在萧长歌说完时候便派人去寻找当日去药铺的人还有去绣红坊的人的账本了,面应有记着当日来访的人。
严若琳,这一次是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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