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哥急什么,”萧长诀笑得放肆,“您与静和郡主的婚事已是板上钉钉,何故对着孙六丫头死缠烂打,让她在京中名声扫地?我这是在帮您啊!”
萧长毅不语,额头上青筋暴起,嘴角微微抽搐。
“若明日她嫁与我做夫人,大哥若是喜欢,我们三人便可同住一间房,您享受您的,我享受我的,两不耽误,如何?”萧长诀回过头,笑得一脸龌龊猥琐。
萧长毅再也不用拘着,臂弯勒紧了萧长诀的脖子,他猛烈的咳嗦起来,两眼向上翻了几翻,一阵窒息。
“她是我的女人,倘若明日一道圣旨下来,我也非娶她不可。”萧长毅面色平静,话语坚决,声音似一潭深水般幽深。
萧长诀猛烈咳嗦两声,气力虚弱,却坦然一笑道:“见你这副痛苦急切的模样,我心里就是痛快!”
“你最好离她远点,”萧长毅的薄唇凑近了萧长诀的耳际,咬牙一字一顿道,“否则我不知道会不会做出谋杀兄弟这伤天害理之事。有你痛快的。”
萧长毅向来杀伐果断冷血淡漠,在京中名气响亮,再加上其不喜交际,高傲孤僻,更令人闻风丧胆,不敢靠近半步。
萧长诀怕了,保不齐这家伙真是个闷骚变态。
萧长毅胳膊猛的一松,反手将他推开。萧长诀便猫着腰跑出几米远,剧烈的干咳着,拿扇子指着他道:“咱们走着瞧!”
萧长诀又一次仓皇而逃后,汗珠却从萧长毅的脑门上渗了出来,心悸不受控制,整个人大喘着粗气。
差点就杀了他……
萧长毅回了自己房中,无力的打横躺在大榻上,摆弄着从月离发髻上偷摘下来的一支镶宝石银钿头。
孙月离,自以为是,诡计多端,心机深重,霸道强势,顽劣蛮横,最有利用价值,也是另他恶心。
莫非自己……
该死,给我滚远一点啊。
萧某脑中一阵慌乱,嫌弃的将手中的钿头用力一扔,砸在了屋门口的不远处。
“公子。”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只见是萧某身边贴身小厮喜子,一迈腿,不偏不倚的踩上了那块银钿头。
萧某急了,“噌”的一下从榻上窜起来,一个横腿扫倒了喜子,手如闪电,将地上的钿头捡起来,当宝似的吹了两下。
“哎呦……”喜子倒地,一脸懵懂的看着长毅道,“公子您这是干什么……”
“有话快说。”萧某把钿头藏在香囊里,故作镇静的歪在炕头上,闭目养神。
“是静雯郡主的信。”喜子从袖口里掏出支折叠工整的信封,边角压平,上头烫着金,还带着宫中焚香的气味。
“不看。”萧长毅任性的侧过身去。
“您!”喜子被傲娇主子气歪了,“静雯郡主因萧国公府提亲了静和郡主的事儿,三天没吃好饭,睡好觉了。闭关写了这封书信,您说看就不看,这……”
“把信留下,告诉她,这些与你无关,少管。”
萧某起身,走到桌前,翻起了一卷书。
喜子斜眼看了看萧长毅屋角的一处破旧匣子中,里面散乱的装满未开封的信件,署名均是“若嫣儿”,信封上露骨的写着“日日思君不见君”。
自家少爷打小就不喜欢静雯郡主,可偏偏郡主就认准了他家这位冰山少爷,十年如一日的追求着。
喜子无奈,将信封塞在了匣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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