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穿龙袍,身穿的是鱼肚白色叫不出名的布料,上面绣的小龙倒是栩栩如生,从头到脚的打扮,除了腰上别的两玉佩也没别的,眼神也不像小说中写的那么吓人,明桑看着,倒是有些温和。
呃,有些好看。也说不上那好看。
就这么一个“大叔”,居然跟能跟楚修宴那种狼狗斗一百多章回,还真是不容易。
“可看够了?”
明桑摇头,“在家时,父亲常与草民说皇帝如何如何威严,可草民今日一看,倒觉得皇上面容仁和,与父亲说的不符。”
说话条理分明,不卑不怯,楚珩轻微的点点头,全身倚靠在龙椅上,修长如玉的手一下一下的有节奏的敲打着龙椅,眯起幽深似谷的眼眸睥睨着明桑。
“按你这么说,是你觉得朕不够威严,还是说你父亲骗了你?”
帘子后边的楚青岑一听这话,急的跺脚,慌忙的拉扯楚珩的衣袖。
明桑也注意到了龙椅后面帘子的动静,大概也知道是谁在那了,心一下安定下来。
“草民不敢!”
“皇上乃天之骄子,一身王者风范,自是威严不凡,家父告诉草民,皇上威严,是因为他是臣,皇上是君,君臣之别使得家父敬畏皇上,不敢冒犯。”
“草民觉得皇上仁和,是因为皇上是天下之主,万民之父,近年来,皇上体恤百姓,多次减轻赋税,为天下万民谋福利,所以草民觉得皇上仁和。”
君对民,自是需要威慑,民对君,更是需要忠顺。明桑的这番回答,楚珩勉强还算满意。
“既然如此,时桑,朕给你个机会,你且说,你是愿意做‘臣’?”
“还是做‘民’?”
这一问题问得明桑有点发懵,他这是什么意思?要给自己封个小官玩玩吗?
“天下之臣无不是皇上之民,天下之民无不是皇上之臣,草民是臣是民,还不是得看皇上您?”
哎呀妈呀嘴嫖了,怎么把后面几个字给说出来了。
多余!多余!
明桑头冒冷汗,抬头瞄向龙椅上的那人,发现楚珩正低头喝茶,半个眼神都没给自己。
不说话比说话还恐怖,小说里那些上位者就是这么折磨下人的,想到这,明桑又冷静下来,好歹也在楚青岑在,自己怎么着也能活着出去吧。
楚珩的玉手一下一下的拨着茶水,半天没说话,最后帘子后的楚青岑看不下去了,伸手打下楚珩的茶杯。
“咳!咳咳咳咳!”
楚珩一阵干咳,回头瞪了一眼帘子后的始作俑者。
明桑嘴角上扬,忍不住微笑,这皇帝大叔,还是个女儿奴?
“咳,说得好,那朕今天,就给你个机会,瞧瞧朕的威严,”楚珩放下茶杯,“时家小子,你来说说,你都会些什么?”
“草民才疏学浅,会的不多,但若是皇上想要草民会什么,草民就能会什么。”
楚珩:......
没好气到:“行了行了,收起你这套,朕召你来,可不是听你在这拍马屁的。”
哎哟,你早说啊,赶紧进入正题吧,老子也不想给你拍马屁啊,再拍下去,都词穷了!
明桑心里比了个耶,脸上连忙切换到正式场合的专业表情,从袖子掏出一叠纸地上,“皇上,草民会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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