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一次好不好?
眼前投下的阴影慢慢的拉开,红木桌子燃烧的红烛绽放的微黄色的光芒落在他的眼前,不太舒适的眯了眯眼睛。
“我只相信我自己。”
清冷森寒的声音将他地狱第一层狠狠的拉入十八层,誓要他见到最深处的黑暗与痛苦一样。
忍不住苦笑。
她还是不相信他。
疲惫的闭眼睛,他还能做什么呢?
从与规则抗争,再进入日月雾成为她的帝后,宫殿中所有侍卫和侍女眼中的“禁脔”,他都不要紧的。
唯独她。
一句话就能让他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她……不相信他。
轻颤的耳朵听到几声沉闷的鞋子与地板摩擦的声音,还有一声轻微的“咯吱”关门声,他的眼前再次被昏暗笼罩。
蜡烛,被吹灭了啊。
……
从帝君从她这里取走毒药已经过了十多天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可怜被帝君这么一个变态的人给看了。
初月呲呲牙,一边翻着晒了一面的草药,一面心底好奇。
那个毒药虽然是封闭经脉,能够给人造成一种不良于行的模样,但是最真真切切的还是它对灵力的侵蚀。
也不知道帝君知不知道?
摸了摸下颌,眯着眼睛看到了外面怨气冲天的郁寻。
……真踏马的乌鸦嘴!
牙酸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让你嘴贱!
让你说!
视力极好的郁寻远远的就看到初月扇自己巴掌的模样,急促的脚步莫名的减慢下来。
阴沉的脸色此时格外的怪异。
对初月神经病的怪异。
这人是不是有病?
自己打自己?
看着走过来的郁寻眸子中不掩饰的“你是不是有病?有病赶紧去治疗!”“精神病是这样的吧?”“脑残没救了。”……
嘴角一抽。
帝君我现在解释还晚吗?
她真的没有!
欲哭无泪JPG。
郁寻顿住脚步,轻佻的抱胸依靠着一边的柱子,“没吃药?”
眼底的戏谑不言而喻。
帝君你这是人格侮辱你知不知道?!
憋屈的捏碎了微干的药材。
眼看着郁寻挑眉,一副“有种你来”“皮痒了”的表情。
只能委委屈屈的咽下苦果。
她有罪!
她不该在帝君过来的时候犯病!
嗷呜……还是好委屈!
轻嗤一声,郁寻眉宇间带着不耐,余光瞥着初月可怜巴巴的散发着小可怜气息的模样。
修长白皙的手指抵住眉心揉了揉。
“过来问你些事情。”
“说呗。”
初月撇撇嘴,又恢复成了郁寻没来之前那个清冷书卷气息的文星初月。
好长一会儿没有听到声音,才奇怪的看向旁边垂眸阴郁的郁寻。
这是受什么气了?
那张饱满的红唇抿了抿,才低沉的开口,“他……好像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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