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的动作格外的轻。
到底是第一次，璃云对自己的力气也有点儿数，唯恐下手重了，伤了夜寒年。
两个人也没什么亲密接触。
中间还隔着一条毛巾。
夜寒年的身子却忍不住颤了一下。
微微僵硬。
三下两下就擦完了。
“还有地方没擦干吗？”璃云捏着毛静，清了清嗓子。
好半晌，夜寒年点了点头。
璃云：“哪里？”
男人的默默地指了指下半身被浴巾挡住的地方。
背对着璃云的脸上，夜寒年的唇角微微弯了弯，细不可查的邪气。
璃云顺着夜寒年手指指着的方向，扫了一眼。
眉眼低垂着。
睫毛覆盖下，情绪完全隐匿其中。
好半晌。
“要不就算……”夜寒年自我反省，也觉得太过分了。
虽然说趁璃云心软，撩璃云腿软。
但是也得有个下线。
璃云却是倏然打断了他的话，“行啊。”
少女绕到夜寒年的前面，手上还拿着毛巾，舔着唇，冲着他笑，“浴巾丢了。”
又坏又痞气十足。
夜寒年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
眸底的火快要着了。
……
最后也确实着了。
再次冲向浴室的时候，夜寒年的表情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只是视线可及之处，耳朵全红了。
少女翘着二郎腿坐在床沿边，手指碰了碰鼻子。
一侧的嘴角勾着。
脸上的笑容氤氲着。
心情莫名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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