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云将脑海源源不断涌上来的想法，全部都压了下去。
从旁边拿了一本古籍，翻开来。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
试验品也好。
非试验品也好。
都不重要了。
天，夜寒年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而她，要让夜寒年活着。
第二天清晨。
夜寒年清醒过来。
除了脸色不自然地泛白之外，几乎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不过仔细看，还是能够看到和之前细微的差距。
藏在被子里，很少拿出来了。
就连说话的语速都变慢了很多。
得到消息的旭尧第一时间跑过来看了一眼，匆匆忙忙给夜寒年做了一个检查，又转身出了病房。
病房门外，璃云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站着，视线一瞬不瞬地落在夜寒年那张脸上。
指情不自禁地蜷缩了一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
自己的神经都不受她控制，却被另一个人悄然地影响着。
脚步抬了一下，步伐很轻缓地走了进来。
人在床沿边坐下来。
连续两天没睡，眼角有些发红。
夜寒年的从被子里拿了出来，动作缓慢地在她的眼角捏了捏，然后指徐徐滑落下来，握紧了她的。
“抱歉，不是故意瞒着你的。”他的声线一如既让地低沉裹挟着磁性。
璃云指缓缓收紧，足足沉默了好几秒，她才道：“以后身体不舒服，不准瞒着我。”
夜寒年抿了抿唇，俊美如涛的眉眼稍微弯了下，“好。”
如果还有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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