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一见她就一副把她吃了的样子,原来是打翻了醋坛子,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徐昱擎那里吃了闷亏,才过来找她算账。
“我要是能问王爷,还需要来给你废话?!”被南宫塘一激,司徒町压抑的怒火也爆发出来,几乎是吼叫着对着南宫塘质问。
“既然是废话,小姐还是趁早住嘴吧,废话这东西,听着难听,闻着也很臭。”
任谁当面被人大吼都会不高兴,若不是她把司徒町定义脑残一族,现在她就不是动动嘴皮子这么简单,拳脚什么的招待一番是少不了的。
“你,你,你……”从没有被人如此对待的司徒町心中是堵了一个铁石,可惜面对南宫塘淡然的脸色,无论如何都吐不出来。
南宫塘这才再也不停留,转身就朝大门走去。
“你给我站住!”司徒町终于抽出手中那把早已经在腰间颤抖的利剑,一扬手抵住了南宫塘的后身。
司徒町在街上被徐昱擎气走之后并没有回易穴山,只是在回山的路上愤怒的待了一个小型商队肆虐一番,第一次瞒着自己寨王爹爹亲自枪杀一番才算泄了心中怒气。平静之后,越是细想越是觉得徐昱擎没有那么对待她的理由,就算是不喜欢,但也没有必要对她如此冷漠,想了想总觉得事出有因,才又回来准备弄清楚情况,没想却碰上徐昱擎与南宫塘同路往齐国公府走去。
好奇之下,她一路跟踪观察。若是平常人或许不会发现两人有什么不同,但是司徒町有心徐昱擎,自然对二人之间微妙的关系更敏感一些。
路上两人虽然并没有说太多的话,但是徐昱擎的平静里却含着一种欲言又止,相比较之下,一直沉默着走路的南宫塘自然淡然的多。
司徒町就算一千个不愿意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场景,但是内心对男女之间情、事的敏感和认知让她无法回避一个事实,那就是徐昱擎根本就是已经心中有人了,而且那个人就是南宫塘。
司徒町无法想象,一个乡野之大的臭丫头是何德何能会让徐昱擎刮目相看,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她又不能不承认。
白赚纠结的心思之下,才在徐昱擎走后,她不由分说的冲着南宫塘而来。
南宫塘果然停住脚步,但是并不回身。
与她而言,这女子实在好玩,大白天跑到齐国公府门前来跟她挑衅,就算她是乡野长大的亲爹不疼后娘不爱,但是她这样莽莽撞撞的在府门口用剑指着她,真的觉得齐国公府的人会视而不见么。
或者,就算齐国公府的人视而不见,她有没有提前调查一下,她确定她这样用一把看着如同摆设一样的秀花剑就能把她怎么样。
“小姐这样在大街上大呼小叫的,别说是王爷,就是一般的男子也被吓跑了,如果小姐有时间,不如去学学女戒,先学会如何贤良淑德的女人,然后再谈男人吧。”
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这古代的女戒什么的什么东西,但大抵知道是教女子如何对男人谦卑礼让在家庭中相夫教子,说白了就是男子在身体以及精神上奴役女子的工具,虽然她对女戒这种东西不屑一顾,但是不可否认,这东西确实这古代男女都看重的东西,是为女子必读教科书之一。
司徒町是易穴山山戴王的千金,女戒之类的教科书虽然学习不精,但还是读过一些,此刻被一个变边塞生养的丫头这么一说,心中怒火更是被什么渲染了一样立刻膨胀爆发。
可惜,她还没有行动,已经早有准备的南宫塘已经一只手迅速的的轻轻往后一弹,抵在身后的软剑顷刻间就被弹飞了出去。
她的武功居然厉害!
见识到南宫塘的厉害,司徒町瞪大曈昽渐渐平静下来,心中怒火因为惧怕也消去了大半,转头朝几丈之外的地方捡起那把剑拿在手中,思量半响,忽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阴霾,
“其实,我来这里也不光光是刚才的事,倒还是有些事想找齐国公商量。”
言语平淡,但掩饰不住眼中铺面而来的由愤怒转化而来的杀气,南宫塘这才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眼眸一沉,道,“看来这位小姐是对擎王爷是用意颇深!”
司徒町闻言愤怒脸颊居然也涨起一丝潮红,南宫塘趁势两步闪身到司徒町面前,不知不觉就捂上了她的手腕,只听哐当一声那软剑再度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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