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川当然不至于真的要了徐凤竹的命,双手一缩,徐凤竹重又落回到脚下的地面上。
“东西在哪里?”
徐凤竹摸了摸自己被勒的发疼的喉咙,他发誓一辈子也没有这么倒霉过,他发誓如果让他逮着机会他一定会将今天的羞辱十倍百倍的奉上。
看着秦昊川等待他回答的厉目,清了清嗓子,颤声道,
“我,我说的真没有错,就是,就是面前这块地方不好走路,要绕道罢了。”
生怕秦昊川不信,在被虐之前,徐凤竹赶紧接着又老实的道,“月年种虽然只是传说,但是江湖中对月年种感兴趣的人却不在少数,我这也是没有办法,设了这个陷阱。”
“那黔郡王说,我们没有办法取走这月年种?”
南宫塘刚刚也发现眼前横躺的巨石样子有些凸凹,如果不注意不会发现什么异常,但如果仔细看,会发现这并非什么山石,而是一片有着山石一样灰颜色的沼泽。
南宫塘心中隐隐的震惊之余,也看了四周的环境,这里很明显是就是一个四面环山的窄小山谷,如果不注意到那条窄小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小道的话。像面前一样的荆棘藤条遍山都是,只是他们所处的位置靠近南边的山脉一点,而且,这边的藤条最是葱绿茂盛,而且仔细看,会发现叶子的形状和其他藤条植物有些区别,叶子周圈长满细长的白色针刺。
这带针刺的藤条并非只是团在一起,有一些还朝着陡立的山脉向上面攀援。这山脉虽然看着陡峭,但是被藤条盖住的地方也有隐隐凸出的山石可以落脚。不管是她还是秦昊川,想要通过那点山石借力,都是轻而易举。
只是徐凤竹强调这月年种是被强制的固定在生长它的月年上才能保存,若是摘下来,很可能就失去它本来该有的药用。
对上南宫塘询问的眼眸,心脏还没有完全恢复平静的徐凤竹一时也不敢再生出什么歪心思,道,“确实是这样,否则我怎么会瞒着皇上,实在目前还没有想到怎么才能将月年种从月年上采摘下来,又能完好保持药效的法子,怕皇上会见怪。”现在徐凤竹只祈求能赶紧的甩开这两个让他倒霉透顶的灾星。
月年种并非常物,算他们真怀疑徐凤竹说假话,也不可贸然行事。
“你先走吧”
南宫塘道。
徐凤竹本能的以为自己听错了,在确定南宫塘并无意在与他多话,全神贯注精力都在月年种上,赶紧绕过面前随时准备把他掐死一样秦昊川,头也不回,朝着来路快速的消失了。
“南宫小姐,觉得黔郡王可信?”看来,对徐凤竹并不尽信的并非南宫塘一个。
其实,信与不信,他们只能放徐凤竹走。毕竟,他是徐昱玄比较疼爱唯一的侄儿,也是皇室仅存不多的血脉。
另外,强行留下徐凤竹意义也不大。如果徐凤竹骗他们,这根本不是月年种,自然算是白走了一遭。
如果徐凤竹说的是真话,他们也没有办法将月年种带走,而且,之前他们也没有听说过,月年种如何采摘的法子。他们得知徐凤竹可能知道月年种的下落,也是徐昱擎从宫中得来的消息。徐昱擎因为旭阳长公主的事在宫里一时间出不来,只是让心腹这个消息带出来给秦昊川,并让秦昊川尽管找到这种月年种。
情况发生的突然,他们确实缺少准备,在处理问题就显得有点被动。
“王爷要的急么?”
秦昊川想了想道,“不知道急不急,好像这东西是送给旭阳长公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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