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暔岸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在江随这里。”
景暔岸对于一切有一大堆的问号。
南默消失的两天一夜每一分钟都在折磨着他。
他的生命之中没有她以前,他从来不知道度秒如年到底是何种的滋味。
这两天他尝到了。
他不堪重负。
南默爱他也好,不爱他也罢,他就是要留她在他的身边。
他注意到南默的额头上有伤口,突然紧急刹车。
“你还伤到哪里了?”
景暔岸转过来,掀开南默脸庞的浓密发丝仔细检查。
南默将脑袋朝后挪了挪,说:“我已经没事了。都是皮外伤。”
“身上有没有伤?”他问,双手按住她的身体准备查看。
“景暔岸你干嘛啊!大街上呢!人家还以为我们在车里干什么呢!”
果真,有人好奇地朝车里张望。
他一本正经地说:“我检查你身上有没有伤?”
“没有。开车。”她命令道。
景暔岸将信将疑,不过还是将车子启动了。
“你发烧了,去医院看一下。”
凭借着职业的敏感,她判断景暔岸烧的不低。
“我没事。先回去,陈名和他的同事要找你做笔录。到底怎么回事?”他聪明的转移了话题。
南默说:“前天我们在静怡寺,妈和周子怡去厕所的间隙,一个穿着清洁工服装的中年男人找到我,说妈的项链不小心遗落在了主殿了,我信以为真就跟他一起去,转角他就击晕了我。”
景暔岸目光凶狠,狠狠地骂了一句:“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
南默接着说:“绑匪把我带到了一个地下室,昨天晚上我自己逃了出来然后遇到了江随。”
“你怎么不早点通知我,你不知道我……”
景暔岸欲言又止。
“我昏倒了,今天早上才醒。我怎么通知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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