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内…………裤也湿了。”
“你自己脱,我不会伺候你的。”
南默将毛巾在温水里打湿后,坐在了床边,细细地替他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这场手术的疼痛不是常人能忍受的。没有麻药,手术中最痛苦,术后还会疼痛。
如若不是只身前来救她,他也不会忍受这种疼痛。
她又感激他来了。即便他可能是被景父景母逼迫而来。
景暔岸微张着眼睛看她,也不知道有没有聚焦。他的脸上白卡色,病怏怏的。
灯光白亮,将南默的皮肤衬托得更加的白皙。忙活了两个多小时,南默的额头上也布满了细细的一层薄汗。
他第一次真切看着她。
看到了他以往不曾看到的东西。
“你还是闭着眼睛睡觉,这样不会那么痛。”
南默将擦拭过的毛巾放在温水里清洗了一下,又捞起来准备给他擦拭上身。
温湿的毛巾顺着他的脖颈往胸腹部而去。
无言中,有其妙的东西在滋生。
隔着厚实的毛巾南默也能感受到他结识紧致的肌肉。
渐渐的。
她的耳微烧了起来。
她加快了速度,几下给他擦拭完,转身,大呼了一口气。
刚刚不小心触碰到他肌肉的指尖在微微颤抖着。
她这是怎么了!
对这副“用过”的“破身体”有那么大反应了吗?
她将水端到浴室倒掉。
出来查看他的时候,他已经睡了过去,眼睛紧闭着,长而浓厚的眼睫毛自然垂下,眉头有些微皱。
南默往床头走了一步,将毯子往上拉了拉,替他盖好。
她呆坐了几分钟后,起身,将口罩脱掉。
她两边的脸庞都沾上了一层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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