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姑娘……。”
把汤药饮尽,墨越的眼睛瞥向石洞外的疏星,不敢直视苏不念。
“相公,叫妾身念念。以前,相公就是这么叫妾身的。”
苏不念伸出手,踮起脚尖,把手掌放在了墨越的额头。
“相公,不发高烧了,真好。”
把苏不念的手轻轻拿下,墨越发觉他想要拒绝苏不念的话语自己竟不敢说出。
到底是太贪婪这温馨的感觉,还是怜惜苏不念,怕她因此受到伤害?
墨越不知道,只是他觉得自己多看苏不念一眼,她就会在自己的心中多扎根一分。
“念念,要不,我们结为兄妹如何?”
白蔓君泪眼婆娑的样子在心中挥之不去,他到底还是忍心在此刻伤害眼前姑娘。因为他怕,他怕以后再也说不出口。
小手被墨越拿下,苏不念笑的很甜。
她转身迈步到柴火照耀的边沿角落,翻着自己的包裹。刚刚把一件极少穿的抹胸撕裂,露出一层薄薄的夹层,一张轻盈的轻纱握在手中。
“相公,你是在说笑么?”
听到墨越话语,轻纱霎时间坠落在地。
墨越的眼力极好,在火舌朦胧的清辉下,墨越清晰的辨认出那轻纱有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其中,左中侧写着四个大字:飘香剑歌!
拾起轻纱,苏不念走到墨越跟前。
她没有选择哭,亦没有选择闹。
在苏不念的脑海里,哭,闹,那是弱者的象征。她,苏不念才不是弱者。
极力装出一副没有受到影响的样子,把委屈埋到心底。苏不念依旧是甜甜的笑着说道。
“相公,这就是飘香剑歌的原本。妾身资质愚钝,练了十多年先天未成。但相公身为天下第一高手,一定能参悟其中奥妙,远胜当年的沈长安。”
苏不念深信: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既然墨越不讨厌自己,那么只要自己用心给予他的足够多,他一定会感动,一定会不忍心,一定会被自己攻略成功。
白蔓君那种人,只要有外在因素,她一定会放弃自己和墨越。现在,虽然没有像《剑骨》中写的一样,但有那群混蛋的存在。
所以,苏不念坚信,墨越迟早会是自己的。
飘香剑歌的原本触手可得,然而墨越却下不去手接过。
固然剑心强烈的在呼唤自己去翻阅这《剑骨》中的天下第一剑法,但墨越怎好意思去接。
然而,苏不念掰开墨越的手,把轻纱放到他的手心。
然后,转身,立在石洞口,看向星辰。
墨越这时才注意到,这救了自己的姑娘左臂膺红,她的左脚虽然她在掩饰,但走起路来还是有些不自然。
难道,自己真的错了么?
受了这么多的苦,她依然笑的甜美。而自己,却要伤害她。
紧紧抓着飘香剑歌,墨越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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