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让的话恰恰问进了宋颂的心坎,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她也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他们究竟算什么?
他们这么多年究竟算什么?
是啊!
他们这么多年究竟算什么?!
这个疑问在她心头就如一根拔不掉的倒刺,虽知道它在那里,但只要不碰,它便只会有些轻微的痛痒,可若你忍不住去拨弄它,那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
她抬头看向他,倔强的眸子强忍泪水,面容苦涩到:“我也想知道我们算什么?!我比你更想知道!”
“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和我复婚?余让!我们那么多年的情分,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这样无地自容?!”
“无地自容?!”
余让满眼诧异的看着她,到:“和我复婚,让你无地自容?!”
他深谙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那目光透着丝丝缕缕的受伤,不禁让人心生几分不忍。
“你就那么不愿意和我一起生活?!”他低声质问到
宋颂与他对视,心中自是也不好受,只是.......
她目光扫过卧室的大床,心里那股一直压抑这的怒怨终究战胜了理智,她心下一横,到:
“对!我不愿意和你一起生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样若无其事的和你一起生活,我以为我可以做到什么都不在乎,可一切的开始,只是短短几天我就已经疲惫得快要窒息了!”
他与她的关系,完全摧毁了她对爱情与婚姻的期许,第一次结婚,她葬送了她心中的他;如今复婚,他又毁了她心中的他。现在的他们,既回不到从前,也盼不到未来,如果他们还要将婚姻继续下去,那他们的余生将只会是漫长的伤痛与煎熬。
“你在说什么?”余让的目光变得茫然而脆弱:“我......让你疲惫了?”
宋颂含泪苦笑着环顾了一眼周围,到: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宋颂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换了个问题问到。
“什么?”余让皱眉不解
这里是离酒店最近的住处,他从没想过带她来这里会有什么问题。
“不担心我鸠占鹊巢吗?”宋颂自我嘲讽到
“你在胡说什么?!”余让听得有些糊涂
“一个房子住两个女人,你分得清哪个是肖梓玥,哪个是宋颂吗?”她苦笑着嘲讽到
“宋颂!”他的语气中透着怒火
“怎么?你又要说你和肖梓玥没关系?”
她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走向衣帽间,不多时又走了出来。
“这个你应该认识吧?”
她摊开手掌,一只精致的耳环躺在她的掌心,正是之前肖梓玥丢的那只。
“这是什么?”余让皱眉不解
“这是什么你不知道?”宋颂凝眸反问
“什么意思?”余让到
宋颂见余让是铁了心装糊涂,故直截了当到:“这是肖梓玥的定制款,绝无仅有,它怎么会出现在卧室的地毯上,你会不知道吗?”
余让盯着她手中那颗小巧的耳饰,神色愈发难看。
“我知道,当年是我害得你和肖梓玥没能走到一起,你怨我也好,恨我也好,我都接受。今天的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可是,余让,抛开我曾喜欢你这件事情不说,你和我二十几年的情分,你就不能留一点尊严给我吗?”两段婚姻下来,她身心俱疲,毫无斗志。现在她再不敢奢求他的喜爱,她所求的,也不过是希望他不要再这样羞辱她,能够看在相识多年的情份上,让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过上安静太平的日子。
余让听着她的话,神色愈发凝重而复杂,一双幽深且阴沉的眸子晦暗不明的注视着她,良久后他开口到:“我在你眼中就这么不堪?”
“是我有错在先,我不该利用外婆逼迫你娶我。”宋颂垂眸淡淡到
她最大的错就是当初不应该迫使他娶她,不然也不会发生后来这一系列的事端来。
“如果我不同意,你觉得外婆能逼迫我娶你?”余让突然到
宋颂不明所以的看向他,不太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他苦涩浅笑,到:“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啊......”
淡淡的一句话,似是吐出心中万般惆怅,但他也只是无奈摇头,并未多做解释。
他自她手中拿过那只耳环,面色多出几分阴郁,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明的意味到:“它确实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
这一夜,余让还是将宋颂送回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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