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子瞥了半眼老二,牙齿磨得凶狠,然后大笑着拍手。
“哎呦我的孙,你怎么这么厉害!”
“爷爷这辈子都没考过第一名,你可给白家光宗耀祖了,等爷爷吃完饭就去给祖宗上香,让列祖列宗保佑你长高个,下次还考第一名,咱们去傅城上大学……”
白深浅浅对白执哼了哼,听着老爷子的话心里舒坦了,不打算跟他计较。
连吃两碗面条,斯条慢理的吃了一个小时。
……
白执吊儿郎当地躺在沙发上,时不时瞄一眼,手持刀叉,吃相优雅的白深。
傻子,吃面还用刀叉,该不会刚会说话就被外面的什么人带坏了吧。
但是,奇怪啊?
小智障原来有这么好看?
这姿色也能卖个五百万星币啊。
平时吃饭恨不得抱个桶的小智障,今天竟然配得上吃相两个字。
白执嗤笑一声,来到餐桌前倒了一杯水,一干而尽。
见白深连碗底的胡萝卜都吃干净了,眉梢高高挑起来。
看来还是头猪,竟然连胡萝卜这种难以下咽的东西都能吃的一点不剩。
到厨房冲了一杯糖水,嘭的摔到她面前。
“小智障,你今晚表现不错,二哥请你喝糖水。”
一杯糖水撒的只剩下四分之一,四分之二溅到了白深新穿的小裙子上。
一个小时前刚买的新裙子,就这么被破坏了。
女孩抿抿嘴,眸子委屈的红起来,却没有说什么,放下刀叉上了楼。
留下没心没肺的白执在后面大喊,“小智障,你给我回来!你留给我什么意思,自己的碗自己洗!”
艾西尔曼的殿下什么时候动过手?
白深回到房间里换下衣服,重新回到客厅。
白执痞里痞气地翘着二郎腿,斜斜的咬着根烟没点燃,脑袋夹着手机正听那头人在讲话。
白深等着他听完电话,将弄脏的小裙子放到他腿上,轻飘飘起唇,语气命令,“碗和衣服由你来洗。”就爱看lkx
白执取下嘴里的烟,舔舔牙齿:“……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她是公主怎么可能动手洗碗?
再说衣服也是因为他弄脏的,交给他不是应该吗。
白深冷漠脸:“明天我要见到干净的衣服。”
小智障可以啊,理直气壮的让他洗碗洗衣服?
谁给她的勇气?
白执修长的手指捏起膝上的黄色小裙子,扔到地上,蹭干净鞋底。
觉得不够劲,白执清了清嗓子,酝酿半天没噎出痰。
气哄哄地连呸几声口水,脚面一抬,小黄裙呈抛物线状飞进垃圾桶。
点上烟吸了一口,两手一摊,靠在沙发上冷笑中透着阴鸷。
“对我指手画脚,不想活了?嗯?”
白境睡觉从不定闹铃,依然每天六点按时醒来,下楼做早饭。
洗漱完路过白执的房间,门开着,人坐在地上,鼻青脸肿地靠在床尾打着呼噜。
这小子老跟人打架,也不知道昨晚去哪里了。
白境脚步折回去,关上门,下了楼。
白深还没睡醒,反正今天请假了不用上学,老爷子吃完早饭,戴上自己的草帽去给菜地除草。
刚打开门,门前晾衣服的铁丝上挂了一件似曾相识的小黄裙。
正好白境提着包出来要去上班,老爷子问他,“你怎么洗的?裙子都快洗成铁板了。”
白境这才看了眼硬邦邦,风一吹便哐哐砸在铁柱上的黄裙子。
“不……不是我。”
“噢,那你去吧,晚上早点回来。”
老爷子上前取下来,转身回了家,笑盈盈。
“原来是我孙洗的衣服,挺干净,越来越像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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