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一晃你都会走路了...”贝拉守在床边,看着安格斯摇摇摆摆地来回走。
“宝贝,你不闹腾是好,不学着说话可不行,”贝拉凑过来,模仿小孩儿的语气腔调,“乖宝宝,来叫声妈妈...”
这一幕,自打安格斯开始学走路来,就一直发生。他平平淡淡到了一岁,希望城好像没有庆生之说。
瞧着贝拉期盼的眼神,安格斯想了想,还是张开‘金口’,“妈...”
“诶...”贝拉欣喜地应道,“哈哈哈...乖宝宝,再喊一声...”
安格斯嘴巴一闭,不再吭声,继续走着不太熟练的步伐。
贝拉一把捞起安格斯,在小脸上捏了两下,又亲了一口,声音软软道:“宝贝,再喊一声嘛!”
她学着安格斯调子,“妈...”
安格斯在贝拉怀里挣扎,小脸写满不乐意:放我下来...
“小家伙一点儿都不听话,还嫌弃妈妈呀...”贝拉在他脸蛋上蹭了蹭,便松开怀抱。
“吃...吃...”安格斯手指着桌上的陶碗,里面装的是粥和溶解的小块饱食膏混合物。
“真不明白,宝贝你为什么喜欢吃这个?妈妈现成的不好喝么?”贝拉念叨着起身,“在床上别乱动,我去给你热一下。”
安格斯只想断奶而已,不过贝拉还是会每天给他强制哺乳一次,本来安格斯想精神力引导阻拦,但看到贝拉每次哺育时候眼底流露出的安心、满足,安格斯也就随她去了。
……
入夜,趁着贝拉陷入沉睡,安格斯开始夜游计划,一个闪现出了院子,向内环赶去。
漆黑的环境,目不视物,安格斯扩散精神力探路。
说起来,城里物资稀少,贝拉更没有多余的布匹给安格斯做新衣,还是她自己的布衣裁剪裹在安格斯身上。
现在走起来,安格斯只感觉胯下生风,“说不得今晚要先弄点布匹回来...”不然等他长大,会面临无衣可穿的窘境,总不能还穿着贝拉的衣服吧……
外环,男工女工的聚居草棚。
咚!隆!沉重的脚步声草棚外响起,一尊两米以上的高大人形生物正在靠近。
编号人毫无知觉,到点后便睡得很死,若不用形成条件反射的特定起床号声,他们不会醒来。
这一排里有五个自然人,他们早被惊醒了,每过一段时间,深夜里就会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他们眼神惊慌,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大气也不敢出,唯恐被发现...
是屠夫!他来了!五个自然人身子不停颤抖,心中恐惧不已。
这一刻,他们多么希望自己是没有感情的编号人,便再也不用遭受恐惧的折磨。
屠夫眼睛泛起红光,在夜里尤其显眼。
“发现两个病体,立即清除。”屠夫眼睛红光闪烁,扫视草棚内的众人。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病体面前,这是一个患病虚弱的编号人,再也无法劳作。
屠夫伸手,掐住编号人的脖颈,“清除。”手一用力,咔,骨头断裂声传出。
接着,屠夫走到另一个病体面前,同样拧断脖子,然后像拎小鸡似的,把两个成年人提出草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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