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
她把舒逸卉的头颅按在椅靠上,按着向后倾斜。
“有些不舒服,宝宝忍着,马上就好了!”
“你个老bn,你还不知道他不爱你嘛?”
“闭嘴!”方婆婆恶狠狠的说道。
“不管他爱不爱我,他都和我在一起。”
她又从衣柜报出那个蜡像,用干瘪的手指把白色的蜡烛叩点,里面只是一具干尸。
她把蜡烛全部拔完,抱着只有黝黑皮肤包裹的骷髅,“你说,你到底爱不爱我?”
“你说啊?你说啊!”
“都死了,怎么说,他如果爱你,会去死嘛,就是怕你,厌烦你,才宁愿死掉。”
“你给我闭嘴,你们都这么恶毒,你们都是妒忌,都是妖孽。”
湿湿的毛巾敷在舒逸卉的脸上,方婆婆看了她最后一眼,“放心,很快的!”
软趴趴的毛巾,没有一点缝隙,完美的贴合在舒逸卉的脸上,“放松点,等会你会瞳孔放大,毛孔也放大,我会在你身体僵硬前把热蜡滴在你脸上,会让你的表情更加生动,完美的痛苦,完美的容颜,你是我最好的作品。”
舒逸卉拼尽全命开始挣扎,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要挣脱出自己的。却,又禁锢在恐惧的狭小空间里,自己越使劲,嘴巴就张开的越大,而没有一丝空气能吸入。
她从挣扎到扭曲再到安静,大脑中的画面纷乱又无章,而后随从身体的平静。
就像一张宣纸,纯洁又没有滴墨,这是终结还是新生?
会一辈子做成蜡像嘛?永久的矗立在哪里?可以保持美丽嘛?
人要死了,也没有太多的n了,不需要来世,不需要轮回,自己,和父亲一样,多久才会被别人发现。
希望他们找到我的时候不要剥开那层蜡,如玉,洁白!
女人,都希望自己美丽些,再美丽些!
这不是n吧?
临终诉求!
四周好安静,自己好像轻了,有东西想从身体飘出来。
又是那双干枯的手掌,摁了回去。
奇怪,那轻巧飘忽的东西还有意识,却,跑不出去。
身体成了牢笼,左冲右撞,也出不去。
灵魂也越来越微弱了,没有铁栏的牢房,自己被完全锁住。
不能就这样死去!
舒逸卉脑袋左右摇摆,方婆婆钳子一样的手掌让她摇晃的脸颊很疼。
但是她,不想死。
不想死!
双腿撑到桌沿了,使劲一蹬,湿毛巾掉了下来,身体平躺在地毯上。
舒逸卉双腿依然卷曲着,方婆婆没料到这种意外,“咦”
她弯下腰,却被舒逸卉双腿使劲的踢开,“哗啦”撞破了衣柜的大门。
那个她守护一辈子的蜡像直扑扑的砸下来,压在方婆婆身上。
蜡块全部散裂,尸骸也断裂,一块块,一根根。
舒逸卉双脚蹭着地面,腰部摇摆,把绳索从椅子上挣扎掉。
她对那个老女人很恐惧,内心的那种抽悸,所以,她起身后不假思索的拿起椅子。
高高举起,准备砸向蹲在地上的方婆婆。
那个诡异,bn的老人,没有看舒逸卉,她哆哆嗦嗦的,
把那些零散的骨头,一根根的,紧凑在一起。
像是失去自己最心爱的东西,嘴里发出呜咽声,浑身颤抖。
舒逸卉举着的椅子停止在空中,看着她像捡拾自己心爱的“积木”。
舒逸卉防备着,慢慢的向着门口移动,老人没有抬头,仔细的拼凑着她的“玩具”
舒逸卉放下椅子,小心的扭开反锁的大门。
方婆婆突然抬头,像一只饿急了觅食的狼狗,向着舒逸卉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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