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么早啊张泽。”
“大猪蹄子！”
张泽笑着抱起许子妍，“小猪佩奇！”
“好久不见，有没想我？”
“想！”许子妍脆生生喊到。
“晓芹呢？”顾佳拉开椅子坐下。
“加班呢，让咱俩先点菜。你来，我不熟。”
张泽将菜单推给顾佳，自己又逗起了许子妍来。
顾佳拿过菜单点了餐，看两人玩闹不由笑道：“子妍还真挺黏你的。”
张泽笑道：“我看也是，黏糊糊的还甩不掉。”
“对了，学的事安排好了吗？”
“嗯。王太太帮忙简单了很多。”顾佳托着腮帮子看着两人，“不过吧，填表让许幻山每年给幼儿园放一次烟花，他不太乐意。”
“就说这靠关系走捷径的，都是些虚头虚脑的东西。”
张泽便道：“你把子妍的教育看这么重，连房子都压了。多说两句他也就过了。”
顾佳连连点头，“嗯也对。”
“张泽，说真跟你去认识王太太，我内心是真挺震撼的。王太太这个人怎么说呢……”
“文化不高，蠢了点。”
“……你这说得也太直接了吧，”顾佳听得咧嘴微笑。
“我跟你说，你听过有人买小行星吗？我昨天和她聊了会，听到这个想法都觉得不可思议。”
张泽抬起头道：“她找你帮忙？那没必要，枉我之前还嘱咐过她，别事事都想着靠钱。”
“说说？”顾佳闻言好奇道。
“她是买给小王当十八岁生日礼物。”
“嗯嗯！”
“小王的同学靠天文竞赛赢得的小行星命名权。小王为什么想要？这是天大的荣誉呗。”
“小王成绩肯定不错，对他来说，这种攀比是有好处的。可以激发知识的渴望，能不断去进步。考第二的羡慕考第一，不奇怪。”
“但王太太如果用钱买，和侮辱他儿子有什么区别？即便小王真的接受了，你觉得这是好的教育方式？”
顾佳听得忍不住点头，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还是师父看得透彻。”
张泽笑道：“哪那么多门道。狗改不了吃屎，掉钱眼里爬不出来。”
顾佳却不由抿嘴。
张泽说得轻巧，但如果不是看透王太太这个人，又哪里能随便说出这种话。
反正顾佳心里十分佩服。
两人又随意聊了一会，等菜后，钟晓芹就来了。
“顾顾，张泽！我来了。”
“干妈！”
“诶，子妍宝宝！可想死你了。”
张泽笑了笑，将许子妍抱给了一旁的钟晓芹。
“那先吃，边吃边接受我和顾佳的洗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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