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江也无辜又无奈地蹙眉，一双好看的手握着笔，飞快地转着。
“什么怎么办？‘概不退货’！”
姜禾说完之后，忽然发现自己是不是太凶残了，人家都说不符合气质了，好心好意问能不能退货，自己就狮子大开口。
这样让我们十分优秀温柔的姜禾同学内心有些过意不去。
最后，她在和江也对视了将近十秒钟之后，转过身去，翻着课本找着什么。
“喏，给。”
姜禾一巴掌拍在江也桌子上，抬手的动作让少年下意识地后退以为这个看上去柔弱的前同桌内心竟然如此邪恶想要趁人之危揍他。
“退，是不能退的了。”
姜禾再一次强调了一遍之后，确认江也的表情是听懂了，缓缓把手抬起来。
在她手下压着的，是一张绿色的五十元大钞。
江也满脸问号的看着姜禾。
退什么不好，要退绿色的？！
“江同学，你手上的这支笔，是我中考的时候在文具店花了五块毛爷爷买来的，跟了我已经一年多的时间了。”
“加上使用费和爱护完整费还有精神保护费，收你五十块不算过分吧！”
“所以……？”
江也挑眉，下巴指了一下姜禾放在自己桌上的那五十块钱。
“所以，这笔我给你打个折，收你五十，你给了我一百，我再退你五十。”
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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