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看来状态又回来了啊。”看着画板上密密麻麻的线索和猜疑,张叔严峻的眼神中透露出丝丝欣慰和感慨。
回过神来的卫鸣这才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写满的画板,自从那件事后他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站画板之前思索案件。
“若是如你画板上的猜想,那么这扒手很可能在隐藏着什么。他选择此时将老板弄疯扔出来不过是通过你来达到某种目的。”经验丰富的张叔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后,果断的说道。
“隐藏?目的?”听到张叔的提示,卫鸣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般,异常兴奋的冲到画板之前,用笔将圈起来的扒手和死者之间连了一根线。
然后将扒手和老板连起来的线上用力写下三个字,替罪羊!
最后一笔落下,张叔铿锵有力的命令也随之响起:“立刻去平安公寓带回这扒手!这人,很可能有大问题!”
张叔行事从来是雷厉风行,没几分钟的功夫,原本人潮涌动的办公室就知剩下了卫鸣一人。
看着自己写出的替罪羊三个字,卫鸣还是感觉有点不对。
可究竟哪里不对,他一时半会又想不清楚。
只能无神的注视着那画板久久的伫立着。
忘了时间,忘了饥饿。
脑海中不住翻滚的只有这几个人,和那不知道躲在哪里最关键的一根线头。
等到张叔落魄的回到办公室内瘫软坐下,窗外的日头早已开始朝西沉去。
墙头上挂的指针也在这一刻指向了下午五点的位置,响起了滴滴的闹铃声。
卫鸣他,只剩下7个小时的时间了。
那下班的闹铃声让卫鸣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回头一看张叔正拄着下巴坐在自己旁边也盯着画面出神。
忍不住开口问道:“张叔,你坐这干嘛?怎么不去审那扒手?”
被惊醒过来的张叔坚毅的脸上此时也不由出现一丝疲惫的倦意。
摇了摇头说道:“审?你张叔功夫不到家啊,交给法医了。”
“法医?!”听到这两个字,卫鸣不由大叫出声,腾的有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惊诧的看着张叔。
“你的意思是,那扒手,死了!”
似乎被卫鸣那夸张的动作吓到,张叔捂着心头抱怨的说道:“对啊,死了。等我们赶到扒手的房间,他已经割腕自杀了。身体没有捆绑的痕迹,现场遗留了大量的安眠药。初步怀疑畏罪自杀。”
如此巧合的自杀,别说卫鸣不信,当了十几年警长的张叔更是不信。
可这也不是张叔一人说了算数,若是没有新的线索,这案件很可能就此盖棺论定,永不再启。
“张叔,现在我可以详细的看下当年的卷宗了吗?这扒手,或许不是真正的凶手!”
卫鸣指着五个字中唯一没有画圈的两个名字,斩钉截铁的说出一个他自己都无法相信的事情:“这两人,似乎和这事完全没有联系。可脱离的如此干净,却让我始终无法相信。或许,这条大鱼就在这两个人之间。”
此时张叔已经拿着一份陈旧的卷宗走来,和卫鸣异口同声的说出一句话来:“最不可能的事情,才最值得怀疑!”
两人相视一笑,似乎又回到了当年一起办案时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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