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沈浪主要是想说自己不会绣。
可既然有求于人,自然就要拿出求人的态度来,她心一横,咬了咬牙,答应了。
“成交,师兄可不许反悔。”
李望鱼深深看着她,薄唇翘起微微弧度。
“自然。”
随后,两人在集市上装模作样逛了一会儿,买了几只鸡鸭,买了些做荷包的材料,李望鱼还在路上给她买了一只香喷喷的香酥鸭,让她边吃边回去。
约莫一个上午,两人回来,景暮在屋里修炼,吩咐宁蓉无事不要打扰,他们就没有进去请安,师兄妹三人把剩下的香酥鸭分而食之。
“师尊在屋里待一上午了,没出来过。”宁蓉咽了一口肉,忧心忡忡地说,“该不会昨夜受了伤吧?”
沈浪一愣,“你不是说师尊在修炼?”
“此地灵气稀薄,就是修炼,也不可能整个上午丁点动静也没有啊!”
李望鱼:“谁去敲门?”
话音刚落,宁蓉和沈浪的目光便齐齐落在了他身上。
李望鱼:“……”
宁蓉讪笑:“大师兄,我们两个到底不如你得师尊器重,若是贸然去惊扰恐怕会惹师尊生气,你就不一样了…”
他逼逼一通,言下之意就是你年长你去,打死我们都不去。
李望鱼看了眼沈浪,见她也是眼巴巴瞅着,无奈地摇头,起身走向北屋。
“咚咚咚。”
“师尊。”
许久,门内都没有回应。
李望鱼回头,三人的目光对视,皆是惊疑不定。
沈浪蹭地起身跑到门前,抿了抿唇,接着开始拍门,“师尊,师尊?”
她的声音不小,可是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死寂。
三人终于意识到:师尊,出事了!
李望鱼沉下眼眸,直接抬腿踹开了门,长腿答案迈进去,宁蓉沈浪跟在他身后,都是匆匆忙忙。
“师尊!”沈浪看见了倒卧在地上、紧闭双眼、面无血色的景暮。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宁蓉连忙跑过去扶起景暮,然后探了探他的脉搏,忽的面色大变,“师尊他受了很重的内伤…!”
“!!!”
沈浪长睫微颤,伸手一探果然如此,下一刻便抬手往景暮身体里输送光之力,可都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得到丝毫回应。
李望鱼止住她,对她摇了摇头。
“先把师尊抱上榻再说。”说着,给宁蓉使了个眼色。
宁蓉赶紧把景暮抱起,放在了榻上。
“接下来该怎么做?就我们几个,也没法救师尊啊…”他慌神道。
沈浪眼神平静,没有理会宁蓉的慌乱,而是开始仔细回忆景暮先前的异状。
最大的疑点就是昨晚那团黑影,那真的是邪祟吗?
邪祟是有人形的,而那东西不过是一团黑乎乎的影子,且实力强横能对景暮的所有攻击免疫,逼得他最后祭出本命神器才将之斩杀……
还有,昨夜她触碰他时,他为何身体紧绷?为何把她一个人扔在墙头自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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