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渡之容得不得这样的美好,脱下自己的白色锦袍,气势汹汹的拉过浮生,甩手扔了思源的土布罩衣,披上自己的锦袍,拢在胸前,如此甚好!
刚才与那纨绔子弟赤条条的挑衅一个良家弱女子,出现这波操作,浮生表示不理解。浮生怒眼圆睁地瞪他一眼,立刻又被他不怒而威的气势折了半截,但还是强着胆子脱去他的锦袍还回去,安渡之看着递过来的袍子,眸子寒气大盛。
人家不接,浮生不能一直举着袍子,扔过去不好,正在尴尬之余。
一旁的思源眼力极好,接过浮生手中的衣服,礼貌地搭在对方的弓箭上,捡起自己的粗布罩衣,再次为浮生披上,单臂拦过浮生,护着她下山。转身的那刻,瞥见安渡之俊脸狰狞,可是不知何种原因他没有进一步侮辱他们。
“哈哈,堂堂的安渡之也吃闭门羹,委屈!着实委屈,回去告诉你老太爷,让他老人家出来找那野小子算账。哈哈。”方景琛一阵奚落,似乎刚才一切不管他的事。
“嘿,小娘子别走呀,你的肌肤叫我们瞧个透彻……。”方景琛还要说什么混账话,被安渡之一脚踢起的石头砸回去了,方景琛躲闪之后还要张望美人的背影,又被一颗踢起的石子挡住,甚是无趣。
浮生的鞋子丢在石头堆里,赤脚走在山石间,扎的脚痛,但是蹦着跳着,咬着牙下山,远离野蛮的魔鬼。可是山下总有三三两两的行人,若叫人瞧见了,传出去,流言蜚语能杀了自己,许二河也能吃了自己。于是选一个灌木丛躲进去,天色很晚才摸着黑回家。
家中一片漆黑,不见两位爹爹,两位老人经常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奇怪的。可是等了许久不见影踪,思源担心两位老人出事情,于是思源告诉浮生在家等候,他出去寻找两位老爹。
浮生听从了思源的安排,和衣靠在床前,思索这今日的事情,元纬山周边最为荒唐的人应该是常狄花才对,那两位更是荒唐?
荒唐的比常狄花好看!
浮生听的清楚那个仆人喊他安公子,姓安,是当年那个安家吗?如果是,那般气质脱俗的人应该不会把儿时的玩笑当真吧?即使当真,他的家人也不会当真的。
浮生很快释然了,绝对否定灰姑娘飞上枝头当凤凰!
即使他是混蛋,今天也算是帮了自己,保全自己的清誉,如今劫后余生,不由的有些后怕,。浮生踱步来到窗前,明月隐没,几缕清澈的月光穿过云层,流泻山间人家之中。
煤油灯忽明忽暗,剪掉灯芯煤灰,扑闪着摇曳,该照不着的地方还是照不着,灯下黑暗里,好像有东西躲在里面嘲笑自己胆小,甚至是张牙舞爪的挑衅浮生,像极那个黑马白衣公子。
浮生披件衣裳,壮壮胆子推开房门,出去寻找他们,院子里漆黑古怪,天空几粒星斗远远地睡着了,因此人间诺大仿若虚幻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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