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来坐,我们正缺人聊天。”二楞家的说着站起搬凳子。
“二楞家的,您别搬凳子了,我站会儿就走。”妇女还是很拘谨,干净的脸涨的绯红,淳朴的人不适合撒谎,内心道德会出卖自己。
“行,你找我什么事?”二楞家的也不强求。
“呵呵,也没事?”二楞家的问觉着不管场面多尴尬,敞亮地说开了就成,“别吞吞吐吐,说吧!”
“没没事,我走了,你们忙吧!”那妇人说罢转身走了,出了院子撒开脚丫子就跑。
“呵呵,这人就这性格!”二楞家的笑着打散尴尬的气氛,二楞家的心理明白她有什么事情。张氏看出来,她们有关于许家的秘密,但是人家不愿意表明,自己也不撞破,继续納鞋底。但是二楞家的不坦然了,嘴巴不利索,屁股坐在蚂蚁上似的,总想弄点动静,证明自己自然单纯,可是自己费劲巴拉的事情也只是浓缩的短暂,反而更加尴尬,气氛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小狗,吐出长长的的舌头。二楞家的生气暗骂那妇人短见无识,会误了大事,自己得去提醒。
“唉咦,我家就是男人多,饿死一两个也没关系。”二楞家的凭空说出一话,而后大咧咧的笑了。
“你想哪里去了,去挖运河不是上战场,再说天天在家守着几亩地也不见好活。”张氏安慰二楞家的,可是不由的想起自己。二楞家的看着张氏眼角的变化,知道自己把张氏代入自己的情感里面,不会尴尬,暗叹自己高明。
这一切都在浮生的眼睛里,她很想知道什么事情,此时她也只能和张氏一样安静的等待,等待。浮生发现一个真理,等待中的时间真的好长,一分钟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一个词是事倍功半。当然局限在想法中,她无聊的端起针线框,研究古代的针是不是铁杵磨的。却发现一个黄色的纸包,浮生垫垫分量不小呀,一个普通的家庭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药末。
二楞家的发现浮生眼神不对,对着纸包十分好奇。
“这是药,孩子玩耍不好的。”二楞家的说着夺下浮生手中的纸包,吓浮生一跳。张氏注意到了,浮生疑惑的大眼神和二楞家的激动的神态。
二楞家的赶紧解释:“我熊孩子多,吃穿不到位,经常生病,没有钱看医生,只好用着不值钱的土方子。我相公前几日弄回来的,叮嘱我孩子万不能摸碰,更不能随意入口鼻。我放针线框里,搁的高高的,这会子忘了娟子在了。”二楞家的边说边把纸包塞到针线框最底下,拿着碎布盖上,搁在一边。
“孩子不规矩,手快,最近这孩子越发的不规矩了。”张氏的女儿一向怕生,跟着张氏出去,一直是躲在身后不做声,现在胆子大了,纵然有些唐突,张氏还是开心的。
“熊孩子都这样,不要大惊小怪,心宽些。”二楞家的劝解张氏,浮生认真的站起咿咿呀呀地道歉,样子真诚,二人笑笑,没有当回事,低头继续做鞋子,二楞家的性急,针脚用的很大,不一会一双鞋子做好了。向框里一扔说:“不怕了,四双鞋子好了,就是明日走也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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