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连生拍拍浮生的头,没有落下别的话,满意的走了,好像浮生之一巴掌打的过瘾,仿佛化解了他多年的积怨,这一夜在蚂蚁老鼠满地的柴房里睡的最踏实。
浮生爬在床沿上,瞪大一双眼睛,爷爷就是为了证实三树是不是哑巴打?
许二河目送许连生走后关上房门,掩饰不住的微笑说:“咱爹也希望打压娘的气焰。”
“那也不能把希望放在丫头身上,到是你和爹爹想想法子才是。”娘叹口气。
“是……夫人,我给你敷药。”许二河不愿意继续提及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他和他一样心底善良,没有自主意识的善良。他嘴上不说,心底希望能有个儿子改变母亲对自己一家的偏见,但是七八年过去了,张氏的肚子始终没有动静,问题出在谁的身上,无从知晓。因为深爱这张氏,自己从来没有给过他脸色,也不听从母亲的话休妻。这八年一直是压抑的生活,不管生活怎么虐,二人的温柔世界一直如火如荼的进行,希望送子娘娘眷顾他们。许二河头扒在张氏的脖子上,向小狗狗一样,下巴不停的擦拭张氏耳根,张氏顿时红了脸。
调情啊,还有浮生在呢?
张氏咳嗽一声,拉被子把浮生盖上,特意用被角遮住浮生的眼睛。
当电灯泡最不地道的事情,也不是读圣贤书的人所为的事情,浮生把冷馒头攥在手心,肚腹行走,“咕咚咕咚”的移到床的最里面,蒙上头,背着爱因斯坦狭义相对论,麻痹自己的神经。
许氏夫妇看着浮生奇怪的举动,忽然意识到,这么小不点大的孩子知道男女之事,不由的都羞红了脸。
浮生疲倦的睡着了,许氏夫妇有没有做那事,也不知道,尽然有些失望。第二天天还没有亮,许连生起床和儿子许二河出门干活了,张氏早早的起身做活了,其他三房家门紧闭,睡意浓浓。
秋天的早上,霜露从门缝,窗角挤近室内,寒室陋室更加透心凉。浮生冻醒了,紧紧的裹着单薄的被子,一双眼皮奋进全力没有抬起来,索性闭着继续睡觉。现在已经冷的睡不着了,反刍她所知道的科学理论,都没有办法解释她的的状态,科学把她击懵了,最后定义为大家都追捧的“穿越”,自己跟上了时尚潮流,赶鸭子上架吧。
只是自己比较凄惨些,写成成小说,一定有说头,煽情博得眼泪总是头条的。当思想驰骋的时候,浮生开始神话乐,认为古代人比较愚笨,自己接受过先进的教育怎么都会赢,如果连这些小虾米都胜不了,自己都会觉着可笑。
浮生没有把自己的春秋大梦做完,就被张氏拉出被窝,迅速穿好衣服,赛两个热乎乎的白面馒头给她,悄悄地催组浮生迅速挎着篮子去割猪草。走出院子,浮生呼吸到自由的冷风,周围还是一片漆黑,张氏让浮生躲到老地方吃完馒头再去割猪草,然后悄悄地进屋了。浮生不敢前进,真的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自己的宏图大业跟眼前一点关系也没有呀。
白茫茫的雾中,有稀稀疏疏的脚步声,左边是沟还是坎,右边是湖还是山呀。哑巴你能告诉浮生一声吗?
院里悠然传来支呦呦的木门声音,仿佛鬼吏从墙角,裂缝中爬出来,寻找猎物,又好似常狄花发现张氏偷偷地给她馒头,要冲出来发飙了。浮生想都不敢想了,下意识的挪动脚步向前走。想来常狄花的厉害已经深入哑巴的骨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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