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苏云空道。
“我知道我知道。”苏未空接口,“哥哥肯定要说,只要心系苍生,尽己所能,在朝在野,都可以为国家做贡献。”
“是了。”苏云空表示肯定。
“纵然心中抱负万千,无权无势,如何施展?”罗天誉问。
“这就是你们不懂我哥了。”此时众人已经走进院子,苏未空随手抢了哥哥的茶杯,喝一口,润润嗓子,接着道,“想当初,在我们的家乡,我哥十七岁入军队,从一个最低等的小兵做起,历时十年,凭着他的努力和天赋,获得功勋无数,他的奖章,在我家要挂一面墙,那个职位吧,就和你们这儿的大将军差不多,大家都对我哥寄予厚望,一致认为,我哥那是要成为第一大将的人,结果最后呢,我哥还不是毅然决然退伍回家,做了个教书先生,他刚回家的那几年,多少人蹲在我家门口求我哥回去啊,我哥都没回头。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这就叫,人各有志,我哥这个人,权势财富什么的,他就完全没兴趣。”
“原来苏兄是武将出身,难怪武功如此高强。”罗天誉道。
“那是,我哥可是整个部队战斗力第一,没人敢不服的,当然,也有人不服,但是那种人,通常都会被我哥揍到服!”苏未空一脸骄傲的小表情,惹得苏云空没忍住,捏捏她的脸。
“那苏兄,所求为何?”忆九浮问。
“妹妹,你来讲。”
“这个,我讲不明白。”苏未空挠挠头,“不过,此刻,可歌一曲。”
“苏姑娘要唱歌?”罗天阔跳起来,“我去拿琴。”
“不用不用。”苏未空随手拿起煮茶用的白玉茶针敲击在白玉茶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用这个就行。”
众人各自落座,翘首以待。
苏未空敲击着茶杯,唱道:
“天公爵微倾,洒下一壶酒。
化人间多少,天命风流。
灵秀上眉头,浩气存胸口。
七分癫更有三分温柔。
真与假,皆为所求。
名与利,拿来奉酒。
声与色,不过皮毛骨肉。
人世多愁,自在几人能够。
独倚高楼,总有人高歌相候。
狂性难收,我自定我去留。
笑他不懂,贪嗔痴不需看透。
喧喧复嚣嚣,停停又走走。
清风化多少,天命风流。
烦扰总难逃,踏过不回首。
万千种风光自在心头。
谁又能,一生无垢。
苦与乐,正是时候。
且放手,看他阴谋阳谋。
纷争不休,胜负自有缘由。
昨夜冤仇,大笑在梦醒之后。
志趣相投,三杯两盏淡酒。
知己我有,风浪中与他相守。
人世多愁,自在几人能够。
独倚高楼,总有人高歌相候。
狂性难收,我自定我去留。
笑他不懂,贪嗔痴不需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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