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旭惊呼出声,满脸的不可置信,惊呼道:这么会,这不可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爹他虽然是老纨绔,但是做事都是有会分寸的。再加上我和越哥都是这么铁的哥们,我爹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季旷伸手拍了拍有些发愣正在喃喃自语的李旭,怂了怂肩膀,说道:可是事实就是如此,你爹确实是把阿越他爹不小心给推下了台阶,听许太医说就算醒来也可能因为脑部有瘀血会丧失记忆。
李旭机械的转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周时越说道:越哥,对不起,我先回家看看,问问我爹到底发什么神经要做出这样的事情?说完一溜烟的就往外跑了。
季旷看到李旭走远之后,他才才走到美人塌上坐好,自己给自己到了杯茶,深深嗅了一口茶香,低头轻饮了一口,说道:好茶,这山上的井水配上好的大红袍,泡出的味道果然是极好的。
周时越瞟了季旷一眼,懒懒开口:你刚刚干嘛吓唬李旭?
哦,“此话怎讲?难道我会拿你爹说事,季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继续道:你不回去看看,说不定你爹快不行咯!
如果我爹真的有什么生命危险,你也不可能一进来就是那样的表情,还会吓唬李旭,你是什么样的性子,我可能比你还清楚。周时越不紧不慢的分析道。
嗨,我就知道逗不了你,所以我觉得逗李旭就蛮有意思的,季旷挑眉说道。
哼,无聊!”说着他上下看了眼季旷的穿着,问道:你这是又从护国寺回来?
答对了,阿越你真聪明,季旷故意用宠溺的语气说道。
咦!啧啧啧!滚,你说的我鸡皮疙瘩斗冒出来了,周时越站起身,伸手摸了摸手臂冒出的鸡皮疙瘩,对季旷说道:我先回去了,想必我便宜祖母他们也应该在我爹的床前表现了一番关心。这天色也不早了,估计还有一个时辰太阳就下山了。
护国寺
一间紧闭的禅房内,一个身形圆润的中年和尚正坐在蒲团上紧闭双眼,双手打出繁琐的手势,嘴里念念有词,额头还有细密的汗珠渗出。突然,他睁开了眼睛,嘴里轻吐出一口浊气。
一直站在房间内,紧盯着和尚的一个面貌温和的青年男子此刻看见他睁开了眼睛,上前紧张的问道:师兄,如何,找到了吗?
净悟和尚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个唤自己师兄的俊美男子,轻叹了口气,说道:找到了,人在南方,不过具体在哪个地方老衲道行浅薄实在算不出来。
“真的?男子还有些不敢确定自己听到的答案,后又璀璨一笑,露出了左脸颊边的一颗梨涡,找到就好,找到就好,娇娇终于让我找到妳了,男子的声音低沉沙哑颇为好听,他的话语里不难听出心情颇好。
师兄,真的太感谢你了,不过,我现在要去南方寻找她,你放心,昨天你说的事情我应了。
目送青年男子走远后,净悟和尚摇了摇头,喃喃自语:真的是个痴儿,这样做值得吗?”
大河村
静谧的夜,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天空,月光透过院里的枣树稀碎的照亮在周家院里,此刻,被临时搭做的灵堂堂屋里,有道士的阵阵唱念声传来。
周芳娜在又一轮哭灵过后,心情无比烦躁,嗓子又干又涩,难受的很,她抬头飞快的看了马婆子的方向一眼,确定对方没有注意自己,她用手轻轻捶了捶腰背,又揉揉跪的已经发麻发酸的腿,心里已经把贼老天骂的个底朝天。
突然,她发酸的腰被一只手轻轻的揉捏着,力度刚刚好,妈,你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一点也没退步,周芳娜转头就看到老妈正在为她按摩,她忙不跌拍出个彩虹屁。
又看着自己老妈苍白的脸色,她心疼的小声说道:妈,好了,别揉了,今天你累了一天了。等会回房女儿帮你揉揉。
妈还好,除了膝盖疼点,嗓子难受点,其他的到没什么,又看了看有些萎靡不振精神倦怠的女儿,安抚道:娜娜你在坚持一会,妈估摸着现在大概8点多了。
周芳娜母女现在是跪在棺材的正前方,两人又是低着头说话,所以现在也没人注意到她们。
她的视线又不由的看向右前方,马婆子几人正围在下午在村里请的唯一一个半吊子老道士面前,此刻正聚精会神的看着他在唱念。
周芳娜敢保证那架势估计是怕人偷懒,毕竟听说是要2两银子才请的来的。
周芳娜收回视线,微撇嘴,耳畔传老妈的声音,她朝着老妈微微笑了一下,知道了,妈,而后委屈巴巴的说道:可是,我的膝盖好疼,而且肯定是又有紫又红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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