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光了你,你又看光了我,我们,这算不算扯平了?”
冷落雪面上一阵羞臊,没好气地回道:“我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不要乱说你,你弄好了没有?”
回应她的,是房门被拉开的声响。
冷落雪偷偷睁开眼,发现男人已经不在房内。
她拍拍胸口,站起身,跑进浴室,将浴室门反锁。
她背靠在玻璃门上,脑子里回想的画面,令她血脉喷张。
她刚刚在扯下浴巾的那一刻,看到了一个庞然大物,实在太吓人了!
如果,那就是传说中的神器,天啊天,她将来是不是会痛死在那神器下
冷落雪跑到水龙头前,往自己脸上猛泼了几捧冷水。
她为什么脑子里会一直回放着那个庞然大物?她不是个**啊!
时间过去将近半个小时,放在桌上的热牛奶都不再冒热烟。
赫连暮森眉头拧了拧,几次望向浴室玻璃门那。
最终还是不放心,他起身过去,敲了敲门,“洗好了吗?”
里头没有回应。
赫连暮森再敲了敲门,侧耳倾听,里头没有流水声。
“落落,落落”
直到男人要撞门而入时,浴室里才传来冷落雪悲催的声音。
“我,我忘了拿换洗的衣裳”
听到回应,赫连森紧张的心才得到舒缓,但也是很无语了。
这丫头看着聪明的很,怎么处处都这么不让人省心。
好在,他让人已经备下了冷落雪的睡衣和一些家常衣物。
打开衣柜,他挑出一套睡衣,又敲了一下浴室的门。
“开门!”
冷落雪裹着毛巾,颤颤巍巍地拉开一道门缝,刚好可以伸出一只手。“你,给我吧!”
莹白如玉的藕臂,还泛着热水冲洗后的一层粉红,赫连森将睡衣递给冷落雪,指尖状似无意地在那手臂上扫过。
冷落雪像是触到了电流一般,赶紧缩回了手,砰的一声,将门紧闭。
赫连暮森将手指放在鼻尖轻嗅,这味道,很不错!
等赫连暮森为冷落雪重新置换了一杯热牛奶时,冷落雪才踟蹰地从浴室里走出来。
她很困,昨晚几乎一夜未眠。
今天晚上练舞的时候,已经消耗了她仅剩的体力,刚刚在浴室又几乎要了她半条命,她现在,只想一头栽到在床上昏死过去。
一杯热牛奶递到了她面前,“喝了牛奶再睡。”
赫连暮森说完,就走到床边,将覆在上面的薄被子一掀,就那样自然地躺了下去。
见此情形,冷落雪才喝下的一口奶,差点喷了出来。
她安抚下自己的情绪,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道:“我睡相不好,我,还是睡沙发吧!”
男人微闭着眸子,淡淡道:“随你。”
看上去,应该也是困了。
可不是吗,都快凌晨了,他能不困吗!想到此,冷落雪放心地将剩下的奶一口气喝光。
她从橱柜里找来一条毛毯,熄了大灯,只留下一盏小壁灯,然后就抱着毯子倒在了沙发上。
这一天,她真是太累了,身心都疲惫,没过几分钟,便与周公约会去了。
听着沙发那边传来的均匀呼吸声,床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睛,在壁灯的反射下,璀璨如星辰。
赫连暮森悄然下床,走到沙发旁,微微一弯腰,将一双臂弯伸进冷落雪身下,将她抱起,然后轻轻地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他挨着冷落雪身边侧躺下,眸光始终盯在小女人的睡颜上,几许深思,几许复杂
第二日,冷落雪从睡梦中醒来,发觉自己不知何时躺在了床上,而身旁,居然还躺着一个俊美无俦的男人。
晨曦的光透过纱帘,和煦地沐浴在他的脸上,柔和了他以往的冷酷严肃。
他的肌肤清透干净,这精雕细琢的五官,性感律动的喉结,以及那敞开的衣襟无一不引人犯罪。
视线越往下,冷落雪就越发觉得嘴巴有些发干,下意识地舔了舔粉嫩的唇瓣。
男人忽然睁开了清亮的双眸,她猥亵的小动作,顿时被逮了个现行。
“那个,我,我不是故意要睡到床上来的”冷落雪立刻清醒过来,红着脸解释。
“手放在我那里,也不是故意的?”赫连暮森戏谑地看着冷落雪。
冷落雪一惊,低下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真的搭在了人家身上,还是搭在那不可描述的地方。
她慌忙缩回手,坐起来,又摆摆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你,别误会啊我说过,我睡相的确不好的”
她昨晚一定是梦游了,才会跑到床上来。
赫连暮森微微起身,单手慵懒地支着头,看着冷落雪,悠悠地道:“睡相不好,醒了还一直对我盯着看,赫连太太,我能认为,这是你给为夫的一种情趣么?”
“情、情趣?”
冷落雪眨了眨呆萌的黑眼睛,下一秒反应过来后,她拿起一只枕头就朝那张人神共愤的脸砸去。
“趣你妹!”
愤愤地下了床,冷落雪便去往洗漱间进行洗漱。
换好衣服出来后,发现赫连暮森也已经穿戴整齐,手上,还拿着一只盒子。
他将盒子递给冷落雪,“给你的新婚礼物。”
冷落雪讶异,只是听到新婚礼物几个字,脸上莫名地烧了起来。
她打开一看,忽然眼睛一亮,“是那把宝刀?”
赫连暮森唇角弯起,他就知道,她喜欢。
冷落雪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男人,“一个亿拍的,你就这么送给我了?”
赫连暮森酷酷地又指了指盒底,“刀下面还有一张黑金卡,你想买什么,尽管刷就是了。”
冷落雪眼里放着光,没有去看那黑金卡,而是拿出宝刀,在阳光下仔细端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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