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雪保持微笑地摇了摇头,“我男朋友就要来了,真的不用了。”
“什么男朋友,穷学生吧,这年头,有几个大学生谈恋爱能成真的。妞儿,哥哥我喜欢你,跟哥走!”
见冷落雪依然站在原地没动,痞气男推开车门下了车,跟他一起同行的男子也下了车。
冷落雪本能地后退了两步,镇定地道:“承蒙厚爱,但是我很爱我的男朋友,不想背叛他!”
“妞儿,哥哥就想和你交个朋友,找个地方喝几杯,没别的意思。”
对方步步逼近,冷落雪连连后退。
两个男人对望了一眼,意味深长。
忽然,两个男人朝冷落雪同时伸出手,欲要左右钳制住冷落雪。
冷落雪早有警惕,见形势不妙,撒腿就往后跑。
一边跑,一边从背包里掏出电话。
可是电话显示黑屏,关键时刻居然没电了。
两个男人追了上来,冷落雪将背包使劲朝对方一扔,然后拼命往前方有霓虹灯的地方跑去。
“别跑了,妞儿,你跑不过我们的!”
很快,两个男人抓住了冷落雪,痞气男还一把捏着冷落雪的下巴,目露一丝凶光。
“别不识抬举,你这样的大学生,我见的多了。只要你陪哥一个晚上,哥给你五十万,怎么样?”
“陪你妹!”冷落雪将头一甩,一脚就朝对方要害部位踹去。
要不是被另外一名男子钳制,她这一脚,铁定能踹碎了那不安分的东西。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痞气男被踹了一脚,虽然蛋蛋没碎,却也让他疼的抽气。
他扑上前,一把抓过冷落雪头发,扯着冷落雪的头发往回走。
冷落雪挣扎着,庆幸自己今穿了双高跟鞋。
高跟鞋往其中一人脚背上狠狠一踩,同时捏着手机的手砸向痞气男子的头,趁着两人都吃痛愣神之际,快速摆脱对方,飞速逃到马路中央。
嘎吱
一声轮胎摩擦地面急停的声音响起,冷落雪脸色煞白地闭上双眼,以为自己要惨遭车轮碾压。
车上迅速跳下两个身影,其中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直奔她而来,将她一把抱住。
而另一个身影,迎向追逐冷落雪的两名男子,挥起拳头就是一阵狠揍。
“落落,落落”
冷落雪魂魄被这熟悉的呼喊喊了回来,她呆怔地抬起头,望着眼前去而复返的男人。
“大叔?”
冷落雪茫然、劫后余生的模样,让赫连暮森心头一紧,多年未有过的自责漫上心扉。
这就是传中的报应吗?他刚刚才让厉秣言经历了一回胆战心惊,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了自己。
要不是他越想越不放心,果断放下面子回来找她,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
赫连暮森脱下外套,披在冷落雪身上,紧紧拥住她,想给对方安慰,却在她额头情不自禁地落下一吻。
这一幕,与大脑中某个时空里的画面重合,让他忽然有种错觉同样的吻,同样的人。
或许是温暖的怀抱消弭了些许害怕,冷落雪缓缓回神,却是放声大哭了起来。
她捶打着赫连暮森的胸口,“大叔,你为什么丢下我,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坏人带走,呜呜我不想再理你了,你是坏人,我也不要再给你做劳什子面条,我一辈子都不要再见你”
“是,是我错了,我发誓,无论今后遇到什么问题,我都不会独自丢下你!”
赫连暮森心都被冷落雪哭碎了,毫不犹豫地着,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与誓言没有什么两样。
这边,冷落雪哭的昏黑地,那边,阿奴收起通红的拳头,摸摸鼻子,硬着头皮打断了二人世界。
“少爷,这两人怎么办?”
赫连暮森瞪着被阿奴打倒在地浑身是血的两个人,子夜般幽黑的凤眸透着阴霾与杀气。
他捂住冷落雪的耳朵,声音如地狱的修罗,“废了!”
虽然只有两个字,阿奴已经明白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事关冷姐的名誉,少爷是不可能把他们交给警察处理的。
羞辱了冷姐,就是得罪了少爷,少爷废聊意思,就是那个地方,既然是祸害,就别留着了。
另外,还有对冷姐动手动脚,自然,手脚也得报废了!
“是,阿奴明白,这里就交给阿奴来处理!”
赫连暮森嗯了一声,便打横抱起冷落雪,把冷落雪放在副驾驶位置上,给她系好安全带后,自己坐进了驾驶室,亲自开车。
车子没有往宇雪别墅开去,而是一直开到了南苑。
本就忙碌了一,冷落雪先前因为楚影儿差点被车撞的事情惊吓到,后来又被两个陌生人给调戏,精神疲惫的她,竟然在副驾驶上睡着了。
赫连暮森心生愧疚,弯腰将已经昏睡中的冷落雪轻轻抱下车,直奔二楼主卧室。
偌大的欧式大床上,冷落雪如一个易碎的瓷娃娃躺在那,眼睫毛上还挂着雾气,我见犹怜。
赫连暮森心头轻叹了一声,起身去往浴室,为冷落雪打来一盆热水,用自己的毛巾为她温柔地擦去身上的脏泥。
他的电话发出震动声,他瞟了一眼,是个陌生电话,但是他,已经猜到会是谁打来的。
电话一接通,杜星宇就劈头盖脸地质问,“雪儿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我打她无数个电话,她都没有接,最后还关机了,是不是你从中搞得鬼”
“是,她就在我身边,她,她今晚不回家,让你别再骚扰她!”
没有任何拖泥带水,赫连暮森果断挂羚话,只剩杜星宇在电话那头气得哇哇乱剑
赫连暮森找了件干净的衣裳,想为冷落雪换下脏衣服。
手碰到连衣裙腰间的拉链,又顿住了。
他垂眸凝着冷落雪,此刻的她,仿佛睡得不是很安稳,时不时地抽动一下,眼睫毛颤颤巍巍的,仿佛受惊吓后的鹿。
赫连暮森捏了捏眉心,这一晚上,他已经自责了无数次,心口那却还是忍不住泛着心疼。
明明可以让张妈来做这些的,他却不愿意假手于人。
不再有犹豫,轻轻拉开侧边的拉链,把那件洁白如婚纱的衣裙从冷落雪身体上褪下。
无视白如雪的娇躯,无视傲饶雪峰,他心翼翼地为对方擦洗,然后将自己的睡衣给对方穿上。
全程柳下惠,他没有任何猥琐的动作。
除了不停滚动的喉结,和越发黑沉的凤眸,还有,耳朵上消不下去的一抹袖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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