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雷蒙德!你回来了!”
一位约有五十左右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高兴地走到雷蒙德身前,和他来了个热情的拥抱。
“啊,伦道夫,这回我是来找加菲尔德的,他应该回来过吧?”雷蒙德脱下皮手套问。
诺拉看向伦道夫,他是个十分和蔼的男人,穿着干净整洁。
听到旁边有人喊他“馆长”,他应该就是维什达的管理者了。
“他回来过,在昨天,是来拿乐器的。”伦道夫回道。
“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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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院内,婉转曼妙的管弦乐流淌在每一名听者的心头。观众们默契地无一人说话,仅仅是静静地聆听着台上的演奏。
“唔!”
巨额的刺痛感让加菲尔德一下子没忍住闷哼出了声,他面目狰狞地捂住胸口,舔腥的味道直接从喉咙反到了口腔。
“怎么了?”
听到旁边大动静的阿尔娃偏头询问着。
“稍微、咳,抱歉阿尔娃,我稍微有点事情!”
还没等阿尔娃说出下句话,加菲尔德便急匆匆地离开了座位奔向了卫生间。
一路上跌跌撞撞的加菲尔德差点让保安起疑,他猛地冲入卫生间隔间,一锁好了门便靠在了门上大口喘着气,心脏疼到浑身抽搐。
但是音乐会马上结束了,外面是艳阳高照的日子——
“可恶......我求求你......再坚持半天!......”
加菲尔德喃喃道。
他的五指为了强迫自己不为疼痛喊出声,指甲硬生生地扣破了皮肤。
将衣领扯开,加菲尔德一低眼便能看到心脏上端延伸的恐怖血管,血管里的血液像是沸腾了一样想要冲出身体,滚烫滚烫的。
他的脑袋“咣”的一下磕在了门上,闭着眼重新系好了衣领,咬牙换上了一副轻松的表情走出了卫生间。
音乐会的后半场加菲尔德根本没办法听进去,他虽然觉得很对不起各位演奏者,但是,他是真的疼到快说不出话来了。
总算是等到了热烈的鼓掌声结束,加菲尔德一见谢幕就带着阿尔娃离开了剧院,他的步伐明显比平常快了许多,但也刻意放慢了速度等着拄着拐杖的阿尔娃。
阿尔娃见加菲尔德走路姿势有些僵硬,抿抿嘴没有说话。
剧场离阿尔娃家很近,两个人仅步行就可以了。
昨天遍地的白雪在今天的暖阳下逐渐化为了雪水,屋顶房顶到处都是亮晶晶的,北方大陆比西方大陆冷一些,所以街上的人们都还裹着厚衣服。
“小心!”
阿尔娃一把揪住加菲尔德的小辫子把他往后一拉,让他险些躲过了一个从天而降的碎石。
刚反应过来的加菲尔德一脸懵,“怎么还下石头了?!”
阿尔娃往上面看了一眼,说:“这边好像正在拆迁,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有点危险。”
加菲尔德点点头,拉着阿尔娃加快了速度。
“两位帅哥美女~留下来玩玩呗~”
一个刺耳的、让人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女性声音自背后传来,还未等阿尔娃和加菲尔德回头,身前又出现了另一个男声。
“最近这附近很危险的哦!美女要不要我保驾护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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