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菲尔德不敢直视艾琳那带着审视的目光,转过身说:“走吧!我们去接小诺拉和雷蒙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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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去医院又重新处理了一下伤口,在回去的半路上,诺拉和雷蒙德还是因为太疲惫睡着了。
两人坐在一块,雷蒙德靠着车窗,诺拉靠在雷蒙德的肩上。
雷蒙德不知道被注射了什么东西,从他醒来后就基本丧失了战斗力,连行动力都被削弱了,所以他休息的时间比诺拉长了一段。
将雷蒙德送回家后,其余人都暂时离开了,诺拉准备等他醒来再走。
雷蒙德还没醒,诺拉在雷蒙德家里转了转,她没有乱动任何东西,看了会电视玩了会手机后,她还是到了雷蒙德休息的卧室里坐着了。
屋里吹着暖暖的空调风,诺拉穿了一件白色长袖,她把袖子撸了上去,胳膊上的伤口被闷着总感觉很难受。
这间房间是雷蒙德的卧室,空间很大,东西也不少。
一个木制书柜里塞满了书,旁边的衣柜里放的是雷蒙德熨得平整的西装和其他服饰,上次看见的大提琴这回呆在了这屋。
地毯很软活,踩在上面脚感十分不错。雷蒙德平躺在床上,被子盖到了胸口——实际上这对于他来说没什么用处。
他的神色很平淡,但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面孔之中多了些轻松的痕迹。
诺拉盯了一会雷蒙德的脸,感觉到胳膊有些麻,起身在屋里溜达了一圈。最终,目光停在了桌面上的一个相框上。
相框里是一张保护的很好的黑白照片,照片里的主角是两个人,左边是一位温婉丽人的女子,右边是一位笑的十分开心的年轻男人,他的面孔上还有一丝活泼的痕迹。
两人之间的关系只从照片就能够判断出来。
加菲尔德说雷蒙德以前有过一位妻子,想必这名美貌的夫人就是他的妻子了。但是这名年轻的雷蒙德,倒是与现在的长相有很大的不同,从表情上来看,连性格都不是很相符。
看到两人这美好幸福的模样,诺拉能感觉到自己的表情有一些变化。
“她是卡蜜拉,我去世的妻子。”
诺拉轻轻放下相框,转身看向已经坐起来的雷蒙德,他动起来时候肩膀还是很变扭。
“醒啦!”
“嗯。”
“听加菲尔德说,你对我的过往很好奇。”雷蒙德说的时候并没有不悦。
诺拉想抬胳膊摸摸后脖子,不过牵扯到了伤口疼的她吸了口气。“呃,那就是我单纯的好奇心,你不要在意。”
“我现在正好有时间讲故事,你要听吗?”雷蒙德笑着看向诺拉。
“呃......”诺拉缓慢走到床边,坐在了床沿上,准备充当聆听者。
雷蒙德靠在床头,回忆起了往事,他的目光先转向了旁边闲置的大提琴,这把琴看起来不久前刚用过,还没来得及收进琴盒。
“在我还不是吸血鬼的时候......大概24岁的时候,和卡蜜拉相识。当时的我是一位大提琴手,卡蜜拉是一名钢琴家。然后——发生了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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