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夜这才打开锁扣,有些期待地打开了檀木盒。
里面躺着的是他那天送她的白底碎花手帕。他把手帕拿出来,展开,上面有几行秀丽的字:
适时主人蒸黄粱,秋夜生梦入枕中。枕上袖边难拂拭,任它点点与斑斑。及醒黄粱尚未熟。
玥夜愣了片刻,纯姜说的应该是黄粱一梦,但她是何意呢?
“啪!”相府中堂传出一记重重拍桌的声音。
丞相花鸿儒勃然大怒。冷枝跪在地上,哭哭啼啼。
花玥夜一回相府,见到的就是如此场景。
“父亲。”玥夜作了个天揖。
“哼,”花鸿儒冷笑一声,“你还知道为父是你父亲!”
玥夜站直身子,默不作声。
“为父且问你,你为何不收试婚公主,又不与冷枝通房?”花鸿儒坐下,怒气冲冲地逼问道。
“孩儿不需要。”
“这是皇室的规矩,容不得你放肆!”
“你当年通房了?”
“为父!”花鸿儒突然顿住。
玥夜作了个天揖,挥袖欲走。
“老爷!”冷枝急了,忙叫了一声。
冷枝见花鸿儒没有再强制玥夜的打算,只好自己爬过去拽住玥夜的衣服:“公子!”
玥夜止步,似在等冷枝开口。
“公子,冷枝打小就跟着您,您当真如此嫌弃冷枝吗?”冷枝抬头看着玥夜完美的下颚,一脸委屈和失望,脸上还挂着泪珠。
玥夜低头俯视着卑微的冷枝,毕竟是服侍自己多年的婢女,淡笑着:“本公子没有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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