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结果，直播仅仅三天，不光业绩难看到要死，就连观众都直呼要他下台，并且表示，如果他在大航海一天，就算大航海再签下其他主播，他们也拒绝观看！”
培波满脸的不可置信：“这么严重？”
“那你以为呢。”
“直到后来我们重新对基德的数据进行分析，发现有99%d观众都不喜欢他的残暴还有臭脸，针对这各种现象，逐步调整，最后才设立了一个招人喜欢的基德。”
小哥叹了口气，深深陷入对过去的回忆之中。
“我和老板是在东海认识的，的确，跟你们相比，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村民，平时无所事事，最喜欢研究的就是数字和昆虫。”
“那个时候村里人都觉得我没出息，整天不知务农，就只知道观察这些没用的东西。”
“直到遇了老板，他见我的第一面，就发现了我和别人不同，而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你猜是什么？”
培波摇头。
一提到这里，小哥的情绪，顿时多云转晴。
“他跟我说，‘佩恩斯，我和别人不一样，我很欣赏你的研究，如果感兴趣的话，跟我一同出海吧，别的我不敢保证，但跟着我，我能让你的研究流传百世！’”
难道说？
培波忽然意识到，此前他一直忽略的信息小哥佩恩斯，居然是陆老板最初的合作伙伴。
世人皆知陆老板低调，没想到就连他找的合作伙伴，都这么低调。
低调到如果不是佩恩斯跟培波不回忆往事，他甚至一度以为这家伙与自己一样，只是一个拿钱办事的打工仔。
培波转变了自己的态度，恭敬的问道。
“咱们用来直播还有收费的电话虫，该不会都是你发明的吧？”
佩恩斯点头：“电话虫技术早就成熟了，不过在此基础的直播通道、支付通道，还有这些瓢虫处理器，却都是我按照老板的构思，创造出来的……”
培波心底暗暗竖起大拇指，看来他的陆老板，除了拥有过人的胆量、精明的头脑、无敌的武力之外。
就连知人善用，发觉未来可造之材的眼光，都是那么的独特。
能拥有如此卓然老板的大航海，培波真心为之自豪。
不过，除了陆老板之外，居然还有别的公司能把直播事业做得那么如火如荼，甚至还大有反超大航海的势头——
培波实在纳闷，对方究竟是用了什么招数，才会一举夺魁的。
而答案，恰恰就在他正捏紧着的一沓报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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