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现在说话都不带拐弯的了。”
培波苦笑：“以您的聪慧和阅历，谁在您面前拐弯抹角的耍小聪明，那不是自取其辱么？”
陆辰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
从团建计划表的最后面抽出一张纸，丢给培波。
“业绩可持续增长10%，我就带你们去鱼人岛。”
10%？
“老大，你是认真的吗？”
陆辰指着自己的脸：“你看我哪里像是在开玩笑了？”
培波前两步：“可是老大，昨天开通时尚穿搭专区后，我们的业绩已经升了一大截了，这个时候，你还要再增加10%，多少有些强人所难的意思吧。”
陆辰：“你没听说过什么叫做趁热打铁吗？如今，就是要趁着这个东风，把直播的火再烧得更旺一些！”
培波蔫蔫的，小声嘀咕：“别到头来，自家的炕没烧得多热乎，倒是把房子给点着了。”
陆辰挑眉：“你说什么？大点儿声！”
培波当即打了个寒颤：“不是不是，老大，我没别的意思，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培波舔了舔嘴，小眼睛不停的在陆辰脸打量着，生怕接下来的话，会引起他更大的不满。
陆辰耐心有限，见他迟迟不肯开口，厉声说道：“有话快说！”
培波应激的“诶”了一声，然后把昨晚在夏奇酒吧听到的，一五一十的跟陆辰回忆了一遍。
“昨晚我们先是在公司小规模的庆祝了一下，等了半宿也没见老大你出现，后来有的人喝多了，一想到今早还要开会，陆陆续续也就散了。”
“不过，小伊万和闪电我们很久没见了，他俩提议我们单独再找一个地方喝点，所以我就提议去夏奇的敲竹杠酒吧。”
培波在回忆的时候，熊爪还不停的搓来搓去，从他的表现，陆辰能够听出来他很紧张。
“说重点！”
还没等培波详述他们是怎么到达敲竹杠酒吧的，小伊万和闪电又点了什么酒的废话之时，陆辰就及时开口打断了他。
毕竟，要是培波墨迹起来，恐怕一个午都不够他说的。
该来的总是要来，培波深吸了一口气，闭紧了眼睛说道。
“酒吧里，几个人口贩子也在聚会，看样子他们是开了大单，何时兴奋。”
“从他们的交谈中，我听到，这次购买大批奴隶的，竟也是个直播公司，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们要追赶的目标，就是我们大航海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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