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近洞口,发现里面蜿蜒延伸看不到头。
谁也想不到,这看着不起眼、还有些笨拙的水缸下居然别有洞天。
这一路坑坑洼洼很不好走,阿右绷着一张脸护着萧谣,林雅庭则紧随其后。
暗道里很黑,猪脯机灵的打起了火把。
头顶上时有些水滴,几人也不做声,更显得紧张。
直道、弯道,
弯道、直道..
越走越远。
猪唇凡事喜欢往坏处想,更喜欢同林大人分享心得:
“大人,大人。此处定有玄机,不能再走了。”
“你对谁耳语呢!”
阿右嫌弃地一把拍开贴着她耳朵说话的捕快,嫌弃地低斥:“眼呢?你家大人在后头。”
林雅庭此时正拿了帕子顶在萧谣头上,护着不让水林道。
嘴里也不闲着,正不停说话给,萧谣壮胆、给自己打气。
忙得那叫一个手酸腮帮痛。
他没留意猪唇停下,一个猝不及防差点踉跄着栽倒,气得一脚踹了过去。
捕快忙耐心地奔过去,让大人踹个痛快。
“快走,干嘛停下。”
都是这个蠢材,大晚上来此作甚?
若不是萧谣偶然听说猪唇要过来夜探,自己也不会如此狼狈。
林大人拧着湿漉漉的衣角,有点想念:喝着龙井,就着说书先生浑厚如钟的嗓音,听上一段秦琼卖马,缓缓入睡的日子。
想起才看了一半的武功秘籍,还有包了月余快到期限的说书先生,林县令的心里又是一阵肉痛,两只脚“戳戳”地往前,走得更快了。
“怕。你就回去。”
阿右睇了林县令一眼,火把下的俏脸上,满满都是:“呵,怂蛋。”
林雅庭向来迟钝,却偏就看明白了阿右的意思。
林大人气结,“你、你、你,”着三次,终是没说出扣,只好捂着心口作无事人。
几人坎坎坷坷,一路走来,酸爽自是不必提。
好在总算有惊无险,至了洞口。
待看到霍亮的灯光,大家都松了口气。
眼尖的林县令,快乐似乎来得更早一些:
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有这番奇遇。
看,
那一对印在窗纸上交颈的鸳鸯,
那婀娜着将自己身躯折叠成个拱桥的,可不就是失踪的萧家二小姐?
林县令两眼放光。
猪唇更撅起了猪唇!
这叫什么?
这就是通往升迁的大道啊!
哈哈哈!
若不是还有上司在场,猪唇直想带笑三声,以贺他以后的好前程
什么死不见尸?
呸,
这人活得好好的哪还来的尸体?
萧谣虽心如惊雷却面如平湖。
绝色少女衣袂飘飘,恬静美好。
跟笑得浮夸激荡的林县令,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倒是小看了萧言梅,真想不到她居然还有这番李代桃僵的手段。”
萧谣淡淡说完,就见林县令简直就要“疯魔”,忙唤了阿右:
“阿右,捂住他的嘴巴。”
只她的话还是迟了些,
脱缰野马林大人,眼睛压不住满腔的悸动了,就差没对着明月冲着夜空呼喊
“破案了,破案咯!”
在没有纨绔的、三十多个日日夜夜里,
他林雅庭,厚积薄发,终是靠着自己的好运道,破了一桩大案!
哈哈,
再不是什么鸡零狗碎,
也不是些一地鸡毛,
更不是东家偷鸡蛋,西家偷人的破事儿!
“父亲、母亲,孩儿成功了!成功了!”
一个把持不住,林大人跪天跪地跪起了远方的父母,哽咽了起来!
萧谣:....
这就是断案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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