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被搓扁揉圆一顿乱打,我们又何曾能说什么。”
“遇上性子好一点的妻主,那是幸运,可若赶上了脾气不好的时候,被谩骂也是常事。”
“倒是难得见到姑娘对我们男子这般客气的了。”
是啊,很是难得,男子在那些女人眼里也不过是玩物,可还是有……
罢了,都过去了。
鸨哥的眼底划过一抹怀念,一抹思念,还有三分怨恨。
叶稚敏一直微笑听着,她没有打断鸨哥的话,聆听是一种美德,会给人留下好的印象。
听着鸨哥说了这么多,好像很多都没有关联,一如他举的那些例子,可叶稚敏心中明白这是个有故事的人,他在说那些话的时候其实是在想一个人。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人的眼睛骗不了人。
“鸨哥您客气了。”叶稚敏并不接鸨哥的话头,这话她也没有办法接。
虽说是夸奖她的话,可她若接了,便是承认这世道对他们男子不公,这之后呢,她又能做什么?
安慰?
语言最是苍白,多说无益,且多说多错。
“瞧我,倒是说了这许多废话,还望姑娘见谅。”
鸨哥似是刚回过神来,自己竟然跟一个刚见过一面的姑娘说了这么多。
叶稚敏浅笑:“哪里是废话,您能对我推心置腹,是我的荣幸。”
在叶稚敏的心里从来不觉得男子低人一等,在她的心里男子也可以撑起一片天,一如她的爹爹,就一肩为她和一众师兄撑起了一片天,替他们遮风挡雨,庇佑他们长大。
闻言,鸨哥依旧笑着,却是多了几分真诚:“姑娘来我飞花楼是想要打探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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