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姑的所问,朱达昌完全不懂。
此时都不知道怎么回应秀姑的朱达昌,只当秀姑是受了刺激。
可是看着秀姑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神,朱达昌又不能不给予明确的回应。
于是,无奈之下的朱达昌,便只能是摇了摇头。
其实此时的朱达昌,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摇的是什么头。
之所以这样的朱达昌,只是想安抚一下秀姑的悲伤。
“哎,怪不得了,达昌东家,我哥有个毛病,只要喝醉大酒,整个人便就像是死人一样,其实他根本没有死,明日早晨起来以后,他除了不记得是怎么喝成这样的,剩下的他跟正常人没有两样。”
秀姑的话犹如一颗惊雷,不仅把朱达昌炸的蒙了头脑,而且其他的所有人也惊的不轻。
一个朝廷的六品官喝酒喝死,且不说师从友的名声要受影响,就连和师从友喝过酒的所有人,都会相应的受到牵连。
当然,如果这中间没有刑事嫌疑,那从王法上讲所有人都是没事的。
可是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悠悠之口,一样会让朱达昌不好做买卖,一样会让马国柱不好做官,一样会让六子连个伙计都做不利索。
现在知道师从友有此毛病,本来是一件不好的结局,可此时的大家却是欣慰了很多。
尤其是朱达昌,刚刚听到秀姑如此说,朱达昌便是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的说:“秀姑,这事是真的吗?”
“达昌东家,这事是真的,秀姑以前也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不过被他的死吓了一夜的我,第二天清晨他的活过来,更是差一点被他吓死。”
“哎呀呀,咱师大人也太调皮了,刚才我们也快被他吓死了。”
终于确定师从友有此毛病之后,这下所有人也就都释怀了。
不过,此时再要有人想喝酒,朱达昌应该是不敢应着了。
大家各回各家之后,朱达昌便和老丈人马国柱站到一起。
朱达昌想让马国柱留住下来,可是马国柱还是要回府休息。
马国柱执意要走,朱达昌便也就没有再强留。
不过,等朱达昌把马国柱送到大门口时,好一会儿都没有怎么说话的马国柱,突然就对朱达昌说:“达昌,以后还是要少和官家的人走的太近。”
说完这句话后,紧皱眉头的马国柱,便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朱家。
看着老丈人的背影,朱达昌实在不解其意。
初来乍到做买卖,如果没有官家人的支持,很多的路是走不通的。
如果不是和官家人走得近,朱达昌也不会和马静蓉相识,而马国柱不就是官家人吗?
马国柱说出的道理,朱达昌并没有太在意。
回到屋里之后,两个婆子正坐在床榻前打瞌睡,而马静蓉早已是睡得很香。
看到这样的情形,朱达昌便把两个婆子打发回去休息了。
亲自坐到马静蓉床榻前的朱达昌,看着马静蓉睡着觉时候的样子,心里还或多或少的有些稀罕。
和马静蓉的相识时间已经不短,几乎天天睡在一起的他们,可总是比马静蓉更早睡着的朱达昌,都还没有真正见过马静蓉睡着时候的样子了。
不过,这几天的朱达昌实在是太累了,看着看着马静蓉的朱达昌,便是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朱达昌突然觉得有人敲门。
抬起睡眼朦胧的脑袋后,朱达昌看见窗外已经亮了起来。
不过这时候的朱达昌,并没有听到什么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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