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来到雷香君那边,首先要做的当然是敲门。
等雷香君将门打开后,大家看到的是一身孝衣的雷香君。
刚刚将朱达昌一家人让进门,雷香君便是扑腾一下的跪了下来。
面对这样的雷香君,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一家人,只能是急忙的去扶她起来。
可是不管朱母和马静蓉怎么拽她,此时的雷香君就是跪在地上不起来。
此时一边抗拒着大家搀扶的雷香君,一边并没有带着哭腔的说:“婶子,达昌哥,嫂子,我爹的身子现在还在那城墙上挂着,我求求你们一定要帮我带爹回来。”
看到朱达昌一家只是面面相觑之后,雷香君又接着说道:“我爹是触犯了王法,可是我爹并没有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让我爹连死都不得安生,我这个做闺女的,实在是无法接受。”
雷香君说的斩钉截铁,朱达昌一家听得心里没底。
关于囚犯的身后事,可不是朱达昌一家能说了算的。
即便是马静蓉这里有她爹的关系,可像这种事关朝廷指向的事情,谁又敢接这个烫手的山芋呢?
看着大家一脸茫然的没有反应,突然之间的雷香君,便是对着门框的方向撞了过去。
此时在场的三个人,一个是已经年以老迈的朱母,一个是心事重重的朱达昌,一个是刚刚无奈的眨了一下眼的马静蓉,这样的他们三个人,根本就没有想到雷香君会突然这样。
刹那之间的雷香君,便是额头喷血的倒地。
看到这样的情形,首先的大家已经是慌了手脚。
不过,在这样的情急之下,还是马静蓉的反应更加迅速一些。
弯腰急忙抱起雷香君的马静蓉,便是往雷香君的床榻方向跑去。
对于这个屋子的格局,其实马静蓉也是比较熟悉的,毕竟在和朱达昌洞房花烛的时候,他们之间是在这个屋子里度过的。
此时一边抱着马静蓉向床榻方向跑去的马静蓉,一边还喊着让大家找些金枪药和热水来。
朱达昌家虽然是商贾之家,可因为整天都和一些切刀砍刀的打交道,所以家里的创伤药还是备着一些的。
不过,这些东西究竟在哪里放着,只有朱母一个人心里清楚。
于是,本来应该是跑腿儿去的朱达昌,便是跑到灶台烧起了水,本来应该是烧水去的朱母,却是紧赶着到老院子找那创伤药去了。
将雷香君平躺的放到床榻上之后,马静蓉这才真正的看清楚,此时在雷香君的额头上,已经是裂开一个血口子。
这时候在雷香君额头的那个口子处,正在近似柱状的冒着鲜血。
且不说此时雷香君的脑子有没有撞坏,单说那吱吱吱冒着鲜血的额头伤口,就挺够雷香君这个弱女子受的。
身子本来就还未痊愈的雷香君,如果再这么继续的冒着鲜血下去,对雷香君的身子骨儿,一定是没有一点好处的。
跟着马大人长期在外征战的马静蓉,虽然也见过很多不同伤情的伤者,可还是第一次亲自接触这种事情的马静蓉,心里早已是慌乱的失了些分寸。
看着雷香君的额头流血不止,情急之下的马静蓉,便是将雷香君的被子的白棉布里子,直接三下五除二的撕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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