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大都督!”
“滦州城四门紧闭,城头架起了红衣大炮!”
在斥候的禀报之下。
戚振邦勒马,驻足,远眺。
然而。
不远处城墙的一幕,令戚振邦的眉头顿时紧皱了起来。
只见,城墙每隔一米的距离,便是悬挂着一颗人头,头颅断颈处还在滴着鲜血。
有的甚至脑浆都流了出来。
从发髻发簪来看,这些被吊在城墙的人头,大多是官吏乡绅。
不过。
城墙脚下堆积的腐败尸体,都是女人的尸体,有的一丝不挂,有的伤口甚至都黑了。
死相惨不忍睹!
戚振邦看到此处,拳头不由的猛然一紧。
随之怒喝道。
“将士们!”
“宁远军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宁远军了!”
“清狗给了他们一个新的名字,叫汉八旗!”
“他们在清狗的指使下,掳掠州县,残害生灵,所过之处无不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对我大明的危害,不亚于张献忠,更不弱于满清鞑子!”
“攻城的时候,我们决不能手软!”
戚振邦的话音落下。
那些目睹了一切的士兵们,纷纷震天怒吼道。
“不手软!”
“不手软!”
“不手软!”
山呼之声,顿时绵延数百里。
紧接着。
张春道。
“火铳营,!”
然而就在偏将张春,的话音落下的时候。
史可法在两个士兵搀扶下,一路小跑的冲到阵前阻止道。
“张将军且慢!”
“大都督,末将有话要说!”
拦住张春,史可法直接对戚振邦拱手道。
“大都督有所不知,北方的城墙大多比南方的城墙厚重的多,尤其是滦州城的城墙,更是足以与山海关媲美。”
“末将当初参与过滦州城墙的修缮任务,深知其厚重程度。”
“所以末将不建议大都督用火器强攻,因为根本无济于事,反而浪费弹药,影响军心!”
史可法单手指着不远处的城墙,对戚振邦如实的禀报道。
戚振邦听到这里,微微的点了点头。
毕竟从史可法焦急的眼神当中,可以看得出来。
他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
“既不能用火器强攻,又不能用云梯抢城楼,那还怎么攻打?”
曾英是个急性子。
听到史可法那么一说,当下便是毛躁了起来。
他所说的不能用云梯抢城楼,就是怕红衣大炮来个遍地开花。
到时候恐怕云梯都没有架到城头,便会被炮弹炸个粉碎。
戚振邦和张春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从开始就没打算这么做,而是选择了用火器强攻。
就像攻打蓉城的时候,直接用火铳集中轰一个地方,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轰出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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