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皇上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对先皇的这幅字奉若至宝,更是把这句话当成了自己的人生格言。
皇上无奈的笑了一下,轻叹:“你皇爷爷当年从未告知父皇,原来当一国之主这样艰难。”
历涵泱知晓他是有些想诉苦,也就不打断他,跟他站在一起看字。
“先皇原本最喜欢的皇子,是你越皇叔,可惜他英年早逝,却叫你父皇我白白得了便宜。”皇上顿了顿继续:“谁又能想到,当年一个并不受宠被当做交换的皇子,能成为一国之主。”
这话自她就听过挺多版本的,所以此时也不多做点评,只是点零头,十分痛惜他从前经历的样子。
皇上见她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轻轻拍了下她的后脑勺,被她的头饰扎了下手,才想起来她已经长大了,头上的发簪也越带越多。
笑了下打趣:“父皇晓得你不爱听这些陈年旧事,只是父皇除了你,不知道该跟谁这种事情。”
历涵泱知道他并不是单独吐槽,而是另有所指,眉眼弯弯的笑着:“儿臣只是个孩子,父皇同我又哪里的明白,您可是子,自然有许多人可以。”
“哦?那你要同谁。”皇上似是不经意的问了句。
她笑了下:“若我是父皇,我定要同跟我的妻子。”
皇上试探的问:“为什么?”
他在担心,他虽然对姜明月的爱是真心的,可是姜明月向来骄傲。
她膝下只有历涵泱一人,其他人对她而言并无不同,若不是出于皇后的责任,别是怎样善意的对待,恐怕会犹如陌生人一般。
不过好在,即便她对谁都不算热情,却也做的很好,一碗水赌平稳,除了偏心自己的亲生女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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