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声音娇软,但是出的话却如同锋利的刀子一般,刀刀割人脸面。
跪在地上那个饶膝下甚至还插着杯子的碎片,但是他还是忍着痛跪在那里,任由她骂着一言不发。
想当初他也是堂堂正正的男儿郎,可惜上了二公主这条贼船,给他和他的兄弟家人们下了毒,必须定期服用解药。
所以哪怕他背上的伤口甚至因为久跪躬身而崩裂,鲜血透过包扎的布印染了衣服,他都不敢有半句怨言。
因为他身上不止有自己的身家性命,就连自己兄弟们都把命拴在了他的裤腰带上,容不得半点任性。
他身上散发出血腥味儿让朝秀不满,她干呕一声:“滚,难闻的狗东西。”
“是。”男饶嗓子有些沙哑,似乎是在拿石头滑玻璃的声音,有些刺耳。
男人站起身来,他低头行礼,果然看见瓷片扎在腿上,但是却不能在这个公主面前拔掉她,只能忍痛带着腿上的瓷片离开。
朝秀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狠狠剜了他一眼,江湖上的二流子果然没有什么用,满口仁义道德一点事都办不好。
可惜父皇给的暗卫虽好,却不能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
朝秀深吸一口气,从桌上拿起一个盒子,盒子里躺着一枚丹药。
虽然同样泛着血腥味儿,但是朝秀看着它的眼神,却是贪婪渴望的。
永远的美貌啊,这是她无法割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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