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涵泱觉得站的有些不舒服，也寻了个位置坐了下去。问：“她要新生儿的鲜血做什么。”
“养颜。”他低低的声音似乎带着一声叹息。
养颜。
呵。
何其荒谬的理由，一个不过二十来岁的女子，为了养颜？
历涵泱的手似乎是不经意一般握成拳，脸上流露出的戾气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一个是要成佛的和尚，这样的两个人居然能狼狈为奸，为了养颜。
明尘没见过这样的公主，以为是她不相信，淡然的：“出家人不打诳语。”
听了这话历涵泱倒是没有表态，这样的鬼话她才不会相信，如果出家人不打诳语，那么那句朝秀身上有血腥味儿，又是哪里来的呢。
他估摸着自己也不大好意思，想着她可能不信，也就了句：“倘若我不知道的，便不会回答。”
这意思就是此时此刻对她不会撒谎。
原本历涵泱对他第一眼时的好感，都在得知他助纣为虐的那刻，什么都不剩下了。
她点零头，看似随意的问：“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种事情的。”
“不知。”明尘毫不犹豫的回答。
他了不知历涵泱也并不多做纠缠，继续问：“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明尘一愣，想不通这个问题跟此事有何关联，却还是道：“前世，偶然得知。”
这个问题当然是没用的，但是作为曾经看过原着的人，想要揭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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