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雨点零头，静静的：“是。殿下可曾恨我。”
历涵泱没有看她，还是看着殿内随风而舞的轻纱，：“我不曾恨过你，可我怨过你。我怨你不信我，我怨你想伤知露，你们是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感情应该比我更甚才是。”
心若柳絮风吹远，身似浮萍雨打沉。
“奴婢不敢求您和知露不怨我，即便你们恨我也是应该的，到底是我辜负了你们。奴婢，甘愿到司刑房领罚，只希望殿下和知露，能够原谅我一二。”茗雨朝她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就像是当年初次到她身边一样。
历涵泱看着她，久久才：“母后，可否将她交给我处置。”
“去吧去吧。”姜明月不耐的让她把人带走，就晓得她定然不舍得把人弄死，想必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不过经过这一番敲打之后，这丫头应该能沉稳许多。
这一番事情，确实算是一场闹剧一般。
事到如今，历涵泱才发现自己没有学到太软的心肠，却又心肠不够硬。
她无法做到当做无事发生一样，轻而易举的原谅茗雨。
也无法像是旧社会一样，随便打杀一个人，所以她决定，把茗雨交给律法。
大理寺门外，历涵泱的马车停在这里，而大理寺的李大仁，居然这么多年都没被调走。
此时此刻他恭恭敬敬的站在马车旁，等着公主殿下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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