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重复的了一遍:“锦想选驸马。”
“放肆。”皇上气急站起来。
在地上气的转圈:“朕栽培你可不是为了让你成为驸马的,你可知道历朝做驸马必须卸职,终身当个富贵闲人。”
“锦求之不得。”南锦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
皇上只觉得似乎肝都被气的隐隐作痛,下意识的把桌上棋局扫落在地。
棋子在地上哗啦啦的作响,惯性过去之后就恢复了平静。
屋内的宫女太监看皇上发怒,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的跪在地上。
顾念也恭身站在那里,半句都不言语。
烛光下少年的模样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些温柔。
皇上看了更难受,怒道:“给朕滚出去跪着!”
“是。”南锦半句都没有辩驳,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
一袭白衣的少年,背影笔挺的走了出去。
顾念这时才对皇上开口,低声:“皇上何必动怒呢。”
他自幼跟着皇上,为皇上做过许多事情,当过剑防过灾,所以皇上一向不怎么对他发脾气。
而他也不会娇纵,而是一如既往的谦卑懂事。
皇上见他问,也就耐着性子:“朕早些年培养他,就是想要让他做朕手里的一把利龋可是现在这把利刃才见血不多,它就宣告自己想要功成身退,朕绝不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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