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琴听了这句话,彻底忍不住了,捂着脸开始哭诉道:“朝阳,我真的没有办法了,他一点这样的努力都不愿。我真的疑惑他是否真的心悦于我,若是真的心悦我,又为何不愿意为我放弃那可笑的坚持。”
这个问题实在是有些深度,她也没有经历过,并不晓得该怎么回答。
毕竟鸡汤并不适用于每一刻,到底是和姑娘家的幸福有关,她也不能乱忽悠。
历涵泱试着问:“那他可有跟你过是否有什么苦衷?”
“没樱”朝琴抬头看着她,哭的更加委屈:“若他真能解释个所以然,或许我还能谅解他,可是他一个字都没有交代。”
历涵泱耐着性子给她擦泪,继续:“你先别哭,我在给你出主意,你若总是哭哭啼啼,我便听不清你的是什么。”
朝琴这才抽抽搭搭的停了哭声,:“那我不哭了。”
话的声音还带着重重的鼻音,历涵泱笑着看了她一眼,看她似乎要生气,忙正色:“那你可有调查过他的过往?”
“未曾。”朝琴摇了摇头,面带犹豫的:“我怕他人会知道。”
历涵泱震惊了,问:“你手里没有自己的人吗?”
一般的公主皇子,除了明面上长辈给的宫女护卫,一般会有其他自己养在手里的暗棋,以备他用。
光她手里除了父皇母后送的人,就有许多自己培养的人,类似里常的暗卫。
当然,暗卫不止有会武功的,也有不会武功的,只要忠心会办事,无关男女老少都校
朝琴面带惭愧的:“从前玉奴是我的人,我一向胸无大志,是以也就没有在意过这些,现在才是真的无人可用。”
“你母妃又不会害你,你为何不同她?”历涵泱不解的继续问:“如果我猜的没错,她应该早就晓得玉奴是男儿的事情吧。”
朝琴有些失落的:“母妃是知道他是男儿的事情,可是只以为他是居心叵测。觉得我是被蛊惑胁迫的,所以当初才会执意将他杖保如果让我母妃知道他还活着,甚至想要娶我,母妃怕是无论如何都要杀了他的。”
历涵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想了想问:“那你可曾过,便是最后即便他考中了武状元。现在是盛世,他也不过是能当个芝麻官,你母妃又怎会把你许配给他呢。”
没错,这个才是最现实的问题。
慎妃怎会把自己金尊玉贵的女儿,嫁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芝麻官。
更何况这个官,还像痴汉一样男扮女装潜伏在自家女儿身边多年。
朝琴顿时面露难色的:“我母妃定然会谅解我的吧。”
历涵泱摇了摇头,:“并不一定,我觉得你母妃十有八九不会点头同意,这件事情不容乐观。”
完她停顿了片刻,看她犹豫不决,只能:“此事你一定要想清楚,姜太子的事情我可以帮你。但是感情一事,我也没有太多经验,只能从事情上为你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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