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她,后位不保了?”梅丽珊克的情绪被带起来了。
“基本上是,但是还有几个牵制因素,比如克里斯汀殿下,因为亚历山大离婚子女会变成私生;比如亚历山大离婚是违反圣迪欧斯·索罗斯训讳的,不常见的事情;再比如亚历山大离婚必须婚姻双方同意,以及他们两人这近八年婚姻所剩无几的情谊。”琼琴芬答到。
“我有办法,只要佩恩——瑟斯特和我联合,共同发力就行。”梅丽珊克表态,傻子才会不抓住这万年难遇的机会。
“那么,就请梅丽珊克陛下(划重点)多多提携佩恩——瑟斯特了。”琼琴芬到。
“自然,佩恩阁下,事不宜迟,派人送我回去吧,接下去这几天有的可忙了。”
“那就不留殿下了。”佩恩从善如流。
走出红公馆,梅丽珊克正想上车,却被佩恩拦下。
“殿下,陛下的底线对任何人都是一样的,不管皇后是狄奥多拉,亦或是......您。”佩恩道。
“威廉里奥殿下和我无冤无仇。”梅丽珊克答道,然后弓身钻进车内。
望着绝尘而去的汽车,佩恩开口:“但愿她刚才说的话是真的,不过可能不大就是了。”
“女人的野心是无穷无尽的,如果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如果那个孩子是男孩,您准备怎么办?”琼琴芬说。
“看皇帝陛下届时属意儿子还是侄子,见机行事。”佩恩对答如流。“关于凯麦忒的事,你敲打过她了吧。”
“嗯,不过我不认为凯麦忒敢......”“女人的野心是无穷无尽的。”佩恩用琼琴芬自己方才的话反驳她。
“您这样说我就没办法回话了。”琼琴芬翻了个白眼,逗笑了佩恩。
“还有,昨天陛下还问了我一件事,我觉得不太对。”
“什么事?”
“他问弗朗西斯的年纪。”
“弗朗......西斯?”琼琴芬小小的诧异了一下。
弗朗西斯·琼恩·佩恩,弗兰克·佩恩和妻子的唯一儿子。罗斯玛丽夫人三十多岁才好不容易生下的儿子,佩恩家的小少爷和继承人,不出意外的话会是亚历山大的下一任宫相。佩恩是一个人丁稀薄的家族,全族加起来不过十几口人,远远比不上八大家族,更遑论以旁支繁复,人丁众多而著称的金了。所以弗朗西斯几乎是全族的希望,由最好的资源培养长大。不过,他最亲近的不是忙于公务的宫相父亲,更不是沉迷各种舞会的骄傲母亲,而是对外隐藏存在几乎足不出户所以有大量时间可以相处的姨母。所以,事关弗朗西斯,琼琴芬非常在意。
“对,我说他今年十二岁,陛下说摇头说还太小。”
“应该没有太大问题吧,到底是帝国的宫相备选,你也年纪不小了。”琼琴芬分析到,阿尔费雷德的询问倒也合情合理。
“嗯。”佩恩不再多言。
琼琴芬和佩恩都忽略了一个问题,作为皇帝,阿尔费雷德的心思可以被窥探一次,却不可能有第二次,甚至他们是否真正抓住了皇帝的心思都尚未可知。琼琴芬的才能过于依赖资料统计,但是人心,又怎么会是透过数据资料就可以完全参透的呢?人心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最难领会的存在,人类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最纠结的生物,而阿尔费雷德的站在这种生物的最顶点,拥有最不容窥视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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